帮人选墓地这些年，我最懂那种"拧巴"——想给走了的人找个能"安歇"的地儿，又怕钱包扛不住。炎黄陵园的松园，刚好撞进了这份"拧巴"里：看环境时觉得"这地儿真舒服"，问价格时又觉得"哦，原来这么值"。
松园在炎黄陵园的东北角，背倚着大杨山的余脉，前面嵌着片不大的池塘，水是从山涧流下来的，清得能看见里面的小鲫鱼。进园的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，两边的油松栽了有十年，枝桠织成片绿网，夏天漏下来的光斑像碎银子，冬天落了雪，松针上挂着雪粒，风一吹，簌簌掉下来，落在墓碑上，倒像给亲人盖了层软毯子。园里的墓碑都是浅灰的花岗岩，刻字用的鎏金漆，不扎眼，阳光下泛着温温的光——我问过师傅，这花岗岩是从山东招远运过来的，耐冻耐晒，十年都不会裂；鎏金漆是环保的，不会掉渣儿，连墓碑的高度都按人体工学调过，刚好到成年人胸口，鞠躬的时候不用弯腰太狠，岁数大的人也能轻松点。
说到大家最关心的价格，松园的定价其实挺"实在"：单人墓大概8-10万，双人墓12-15万，家族墓15-18万。差别在哪儿？先看朝向——朝南的位置能晒到上午9点到下午3点的太阳，山风从南边吹过来，带着点松脂的味儿，不凉不燥；朝北的位置虽然也安静，但冬天会有点阴，价格就差个1-2万。再看位置：离入口近的，走路5分钟就到，适合腿脚不好的老人祭扫，价格比里面的贵个几千块；靠池塘边的，能看见水面的涟漪，喜欢清净的人爱选，价格也会高一点。还有面积：1平米的单人墓刚好能放下碑和供桌，1.5平米的双人墓能刻上两个人的名字，家族墓就更宽敞，能刻上三代人的名字。其实这些差价不是"乱要"，比如朝南的位置，施工时得把地基垫高30公分，防止雨季积水；离入口近的位置，保洁每天要多擦两遍碑，安保每小时巡逻一次；池塘边的位置，要装防掉水的护栏，还要定期清理池塘里的落叶——这些都是要花钱的地方，藏在价格里，却能让人"看得见用心"。
还有些"隐形福利"，比价格更让人安心。松园的管理费是每年墓价的1%，比如8万的墓，一年就800块，管啥？管绿化——每棵松树每年要浇4次水，剪两次枝；管清洁——每周擦一次墓碑，清明前会把整个碑身都洗一遍；管安保——24小时巡逻，连夜里都有灯亮着，怕有人不小心碰着碑。还有每年清明、冬至，园里会给每座墓送一支白菊，用玻璃纸包着，插在碑前的石槽里——去年清明我看见个老太太，摸着那支白菊，跟碑上的照片说"你看，人家还想着你呢"，眼泪掉在菊花瓣上，倒把花瓣洗得更白了。对了，还有优惠：老客户介绍新客户，能减5000块；淡季（11月到2月）买，能打95折——不是为了冲销量，是淡季施工队不忙，能慢慢调墓碑的位置，确保每座墓都对着最好的方向，也能让客户多看看，选到最合心意的。
有次跟个选了松园的大哥聊天，他说："我妈活着的时候爱听松涛声，以前在老家，门口有棵老松树，风一吹，跟唱歌似的。现在松园里全是松树，风一吹，我就觉得我妈在跟我说话。"他摸着碑前的松枝，眼里泛着光："这价格不是贵，是给我妈买了个能'接着听松涛'的家。"其实松园的价格，从来不是"卖一块地"，是卖一份"安心"——那些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