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风裹着松针的香气钻进衣领，沿着后白虎涧的山路往上走，绕过几丛开得正好的山桃，就能看见佛山灵园的入口——朱红色门楣上刻着"佛山灵园"四个金漆字，门两侧的石狮子倒没有别处的威严，反而带着点温驯的模样。这座藏在昌平区阳坊镇山脚下的公墓，背靠白虎涧山脉，前望开阔农田，远处燕山脉的轮廓若隐若现，连风都带着股山的清劲，倒不像传统墓地那么压抑。
说到大家最关心的价格，佛山灵园的墓型分两类——传统立碑与生态葬，价差主要来自"形式"和"位置"。传统立碑墓是最常见的，花岗岩或大理石材质，刻着简单的福字或莲花纹样，价格在8万到15万之间。比如园区中心的"福泽区"，能望见后山的层峦，价格要到12万以上；靠西侧的"安宁区"，挨着松柏丛，8万左右就能拿下。双穴墓比单穴贵1-2万，毕竟多了份牵挂的位置。生态葬更贴合年轻人的环保观念：树葬是把骨灰埋在银杏或松树下，只立个刻着名字的小铜牌，3万就能搞定；花坛葬是将骨灰与花肥混合，上面种月季或菊花，价格在4万到6万之间，连墓碑都省了，倒像给逝者留了片"花的家"。
其实比价格更让人在意的，是"安心"二字。佛山灵园是2005年就拿到昌平区民政局批文的合法公墓，资质挂在园区入口的公示栏里，每年都要接受民政部门检查——这点对家属来说比什么都重要。园区的维护也实在：每条小路都扫得干干净净，松柏每隔两月就修剪一次，小池塘的水清得能看见游动的小鱼，祭祀区有专门的焚烧炉和遮阳棚，清明节时不会挤得转不开身。管理费每年300块，一次性交20年还能减500，主要用来养这些树、扫这些路，也算花得明白。
昨天碰到位来扫墓的阿姨，蹲在墓前给老伴擦墓碑，旁边放着一束刚摘的野菊花。她抬头笑："这儿好，风里有山的味儿，他生前就爱爬白虎涧，现在每天能闻着松针香，我也放心。"风正好吹过来，吹得阿姨的白发飘起来，远处的山雾散了点，露出青灰色的山尖。其实对于逝者来说，归处的贵不贵，不如"对不对味儿"——就像这山脚下的园子，有松风、有花香、有熟悉的山景，价格里藏的，是生者对逝者的一份心意，也是逝者对人间的最后一点牵挂。
如果想实地看看，记得提前打个电话预约，园区会有人带着逛，不用怕找不到方向。毕竟选墓不是买件商品，是选一个能放得下心的地方——价格是数字，可背后的山、树、风，才是最动人的注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