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的十月，栾树的金黄小灯笼落了一地，不少家庭会在这个时候为长辈挑选身后的“家”。昌平区的安灵园公墓因为离市区不算远，环境又清幽，成了很多人的备选，但问得最多的还是——“安灵园具体在哪啊？”其实找对了地标，真的不难找。安灵园就藏在昌平区兴寿镇的安灵园路8号，紧挨着京密引水渠的北岸。开车的话，走京承高速到兴寿出口，沿着昌金路往东开三公里，看见蓝色的“安灵园”路牌右转，顺着蜿蜒的小路走五分钟，就能看见门口的松树林——风一吹，松针沙沙响，倒比市区那些规整的陵园多了点野趣。要是坐公交，942路支线能直接到安灵园站，下车往坡上走两步，就能看见公墓的大门，门柱上刻着“安灵园”三个隶书字，倒挺有年代感。不过选墓的时候，除了地址，老人们总爱蹲在墓前比量两边的地形，嘴里念叨着“青龙要高，白虎要低”。年轻人觉得这是迷信，其实是古人观察环境的经验。“青龙位”是墓的左侧，比如左边的土坡、树木甚至远处的山，代表生机和贵人；“白虎位”是右侧，象征平稳和守护。就像人站着，左边肩膀微微抬起，右边稍低，这样才协调——要是反过来，右边比左边高，看着就“拧巴”。那白虎高过青龙到底会怎么样？我见过安灵园里有个墓位，右边是棵几十年的老槐树，枝桠伸得老长，左边却是几丛月季，明显右边高过左边。守墓的大爷说，这家人当初选的时候没注意，后来家里总闹小矛盾，孩子跟媳妇拌嘴，老人跟着着急。其实从心理学角度说，右边太高会让人有“压迫感”——站在墓前，右边的树挡住阳光，左边敞亮，心里难免发闷；传统说法里，这叫“白虎压青龙”，容易招是非、闹矛盾。但也不是不能调整，后来这家人在左边种了棵小松树，慢慢长起来，倒也缓解了不少。其实选墓不用太纠结术语，关键是“看着舒服”。安灵园的地形是缓坡，大部分墓位都是青龙稍高，白虎稍低，因为设计师顺着自然地形建的，没刻意挖改。要是真遇到白虎高的情况，可以在青龙位种棵常绿树，或者放个矮石墩，调整一下视觉平衡。说到底，逝者要的是安静，生者要的是安心——地址找对了，环境舒服了，比什么都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