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前后的风裹着桂香往衣领里钻，最近总有人问我德厚陵园的土葬价格——替亲人选“永远的家”，哪是翻价格表那么简单？要闻得到草木香，摸得到石碑的温度，听得见风穿过树林的声音。
德厚陵园在城西卧龙山脚下，二十分钟车程就能从市区扎进青山的怀抱。这里的土葬价格先看“位置的温度”：最热门的“福泽区”在山腰，正对主峰，阳光从早8点爬到晚5点，每块3平方的墓穴像被青山抱着，价格8-12万；偏一点的“安宁区”在缓坡，旁边是片樱花林，春天花瓣落满墓碑，价格5-7万。去年陪张阿姨选墓，她摸着“安宁区”第三排的泥土说：“老周生前爱蹲在樱花树下下棋，这儿的风都像他哼的戏文。”
再讲“墓型的心意”。传统立碑墓是大多数人的“安全感选择”——福建花岗岩的碑身，刻字师傅会把逝者生前的毛笔字描得连笔锋都清晰，连碑前的石香炉、两侧的小花瓶都配好，价格6-10万。同事小王给父亲选的就是这种，碑上刻着“守拙归园田”，他说：“我爸种了一辈子菜，这几个字比金箔还金贵。”更暖的是生态合葬墓——把墓穴藏在香樟或银杏树下，墓碑是块刻着悼词的青石牌，价格比传统墓低2-3万，还能自己给树浇水挂祈福牌。上周遇到个姑娘，蹲在玉兰树旁填土：“我妈爱穿白裙子，玉兰开的时候，就像她站在那里笑。”
价格里最实在的是“看不见的安心”。德厚的土葬服务是“一包到底”：安葬那天有司仪引导，帮着摆好逝者最爱的菊花，烧一柱他生前常抽的烟；墓坑提前一天会用生石灰消毒，连泥土都是晒过的，没有潮味。后续维护更贴心——每年300-500块的管理费，包括墓碑清洁、草坪修剪，暴雨天园区会主动发消息：“您家亲人的墓没事，我们刚检查过。”我家亲戚的墓在这，去年清明去时，保洁阿姨正蹲在碑前擦灰：“这碑上有层松针灰，我帮您擦干净，等下献花更好看。”
很多人怕“花冤枉钱”，德厚的好处就是“明明白白”。选墓时销售会递一张明细单，位置费、墓型费、服务费，每笔都写得像 grocery list。比如你问“能不能便宜点？”他会说：“清明前后有九折，或者送你一套陶瓷祭祀碗”；你说“我是独生子女”，他会帮你查政策：“符合条件能减5000块”。没有“隐形消费”这回事——不会突然说“刻字要加钱”，不会逼你买用不上的纸扎，连选墓时喝的茶水都是温热的。
上周陪朋友去定墓，她站在樱花道上，风掀起她的衣角：“我爸以前总说，死后要找个能听见鸟叫的地方。”销售顾问在旁边轻声说：“这片的价格是9万8，今天定的话，能送你一个刻着樱花的石牌，嵌在墓碑旁边。”朋友摸着石牌上的纹路笑了：“就这儿吧，我爸肯定会说‘这丫头选得对’。”
说到底，土葬的价格从来不是“越贵越好”，是“对不对”——对的地方，你站在那里不会慌，不会觉得“我是不是买贵了”，只会觉得“风里有我爸的味道”“这棵树像我妈的性子”。德厚陵园的价格不算最便宜，但每一分钱都花在“踏实”上：花在不会风化的花岗岩上，花在每年准时上门的保洁阿姨手里，花在销售顾问不会骗你的实话里。
那天离开时，夕阳把青山染成蜜色，我看见一对老夫妻在墓前摆橘子——那是他们老伴爱吃的。风里飘来一句：“这儿的橘子比家里的甜。”原来最好的价格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