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和住在国贸的朋友聊天，他说周末要去灵山宝塔陵园看长辈，末了补了句“你知道吗？这陵园离北京其实特别近，就在东边”。这话倒让我好奇——北京东边那么大，具体是哪个方向？对于很多想选陵园或者要扫墓的人来说，“位置”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坐标，而是“能不能常去看看”的关键。
三河灵山宝塔陵园就藏在北京的正东方向。从北京天安门往正东画条线，过了通州区的潞城，再往东20多公里就是三河市，而陵园正好坐落在三河市区东北的灵山南麓。灵山是燕山余脉里一座不太起眼的小山，海拔也就200多米，但山上的松柏长得密，远远望去像披了层深绿的绒毯，陵园就挨着这绒毯的边缘，依山势缓缓铺展开。有次我站在陵园门口往西边望，能隐约看到北京方向的高楼轮廓，像被薄雾揉碎的积木，倒真有一种“离城市不远，离自然很近”的感觉。
说到从北京过去的路，其实比想象中顺。住在国贸的老张每周都去，他说“从家里出发，走京通快速转京秦高速，到三河出口下，全程不到50公里，不堵车的话40分钟准到”。要是没车，坐930路公交到三河市区的“富达超市”站，再打个车10分钟就到——司机师傅都熟，张口就说“哦，灵山陵园啊，往前直走拐个弯就到”。我陪同事小王去过一次，沿途还能看到潮白河的支流，水面泛着细碎的光，路过几片刚抽穗的玉米地，风里飘着青草香，倒不像去陵园，更像去郊区踏青。小王说“我妈就爱这条路，说比城里的环路舒服多了”。
让很多北京人愿意选这里的，除了近，还有环境。灵山宝塔陵园是出了名的生态陵园，依山面水的格局刚好应了“背山面水”的讲究——背面靠着灵山的松柏林，风吹过来能闻到松脂的味道；前面对着一条清浅的河沟，夏天的时候，沟边的柳树垂到水面，偶尔有蜻蜓点水。陵园里种了不少银杏和玉兰，秋天银杏叶黄的时候，整条路都像铺了金毯子，冬天松柏还是绿的，连墓碑都裹在松影里。有次碰到一位在擦墓碑的阿姨，她笑着说“我家老头生前就喜欢爬山，选这儿就是因为能天天对着灵山，说比住楼房舒坦”。
现在再想朋友说的“东边的陵园”，突然觉得它不只是一个地理坐标。对于北京人来说，东边是通往燕郊、三河的方向，是城市向外延伸的触角，而灵山宝塔陵园就像这个触角上的“小站”——连接着城市的烟火，也连接着自然的宁静。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，问“在北京什么方向”，其实问的是“能不能常来看看”“离亲人会不会太远”。而这个藏在北京东边的陵园，刚好给了答案：不远，就在正东，开车40分钟，公交也能到；不偏，就在灵山脚下，能听到风穿过松柏的声音，能看到四季变换的颜色。
说到底，位置从来不是冰冷的经纬度，而是“我能常常来看你”的安心。北京东边的灵山宝塔陵园，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地方——它离城市不远，离自然很近，离思念，刚好够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