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人找陵园，总绕不开昌平。一来是离市区近，德胜门坐345快晃40分钟就能到昌平城区；二来是昌平的山好水好，背靠燕山余脉，连风里都带着点松竹的清劲。佛山陵园就是昌平这片“风水地”里的老面孔，藏在阳坊镇的山脚下，背靠佛山，门口对着条清亮的小河，打1993年建园起，就成了不少北京家庭的“身后归处”。
最近总有朋友问我：“佛山陵园现在还能买到墓吗？”其实这个问题没法用一句“有”或“没有”直接回答——得看你要的是哪种墓。作为运营了30年的老牌陵园，佛山陵园的传统立碑墓确实不算多了，尤其是靠近主路、能看到山景的“好位置”，基本得靠“碰”；但如果你能接受生态葬，比如树葬、花坛葬或者草坪葬，可选的空间反而不小。我上周刚陪朋友去咨询，陵园里的“松涛树葬区”还剩几十个位子，每棵松树下能埋骨灰盒，碑是小小的卧式石牌，嵌在草里，远远看过去像给松树戴了串低调的项链。
为什么大家都盯着佛山陵园？除了位置好，更重要的是它“接地气”。别的陵园可能把“高端”挂在嘴边，佛山陵园的管理员却总说“咱就是给普通家庭办实事的”——墓区的小路铺的是防滑砖，雨天不会滑；每排墓前都留了半米宽的空地，方便清明烧纸、摆花；甚至连停车场的车位都留得宽，怕子女们扛着花圈、供品不好停车。去年冬天我去给奶奶扫墓，碰到个工作人员在给冻硬的供桌擦雪，他说：“这些桌子是给来扫墓的人放东西的，擦干净点，老人看着也舒服。”这种“把小事做到心里”的劲儿，才是佛山陵园最打动人的地方。
要是你真打算去佛山陵园选墓，我倒有两个小建议。第一是“提前问”——陵园的存量每天都在变，今天有的墓型明天可能就没了，直接打陵园的咨询电话（010-8978xxxx）问最准；第二是“放下执念”——没必要非盯着传统立碑墓不放，现在的生态葬做得越来越精致，比如佛山陵园的“花坛葬”，用的是可降解的骨灰盒，埋在开满二月兰的花坛里，春天一到，整片地都是紫莹莹的花，比立碑更有“生命延续”的感觉。毕竟，我们选的不是一块石头，是给亲人找一个“能被记住的地方”。
其实对很多人来说，佛山陵园不是“一个陵园”，是“一种习惯”——小时候跟着父母去扫墓，踩过墓区的松针；长大以后自己带孩子去，指着某棵松树说“这是太奶奶的树”。它像个“时间胶囊”，装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牵挂。至于“有没有墓”，其实没那么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当我们想找个地方“看看”亲人时，它还在那里，安安静静地等着我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