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平谷的秋天总是来得特别温柔，山边的叶子染成金黄，风里带着大桃的甜香——归山陵园就藏在这样的景致里。它坐落在平谷区王辛庄镇，背倚燕山余脉的浅丘，前面是一片开阔的玉米地，远远望去，灰瓦白墙的大门像被绿浪轻轻托着，连门口的“归山陵园”四个字，都沾着点泥土的温凉。
走进陵园，最先撞进眼里的是两排高大的雪松，树影叠着树影，把阳光筛成碎金。沿着雪松走进去，是个半亩大的人工湖，湖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睡莲叶子，偶尔有红尾鱼游过来，尾巴扫过水面，泛起一圈圈涟漪。湖边种着几棵老柳树，枝条垂到水面，像谁把绿色的丝带浸在水里洗。园区里的路都是柏油的，被扫得发亮，连路边的冬青丛都剪得整整齐齐，没有一根乱枝。
这里的墓穴分了三个主要区域：福泽区在湖边，位置最敞亮，阳光从早晒到晚，连湖边的石头上都暖乎乎的；长青区在山坡上，周围是成片的侧柏，风一吹，枝叶沙沙响，像有人在轻轻说话；福瑞区靠主路，开车进来就能看见，适合怕麻烦的家庭。说到大家最关心的价格，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“高不可攀”——长青区的后排位置算经济型，面积0.8到1平方米，价格在8万到12万之间，虽然离主路有点远，但蹲下来能摸到柏树下的草叶，连风里都带着松脂的香；福泽区的湖边位置是热门，面积1到1.2平方米，坐北朝南，能看见湖水，价格在15万到25万，很多人说站在这里，像回到了小时候老家的院子；福瑞区的独立墓穴算高端款，面积1.5平方米以上，还有专属的小花坛，能种上亲人喜欢的月季，价格要30万起，适合想给亲人留个“小花园”的家庭。价格也有“小脾气”：同样是福泽区，靠湖边第一排比第二排贵2万，坐北朝南比朝东的贵1万5，面积多0.2平方米，又要多掏1万——说到底，还是“位置、朝向、大小”这三个老理儿。
其实归山陵园最让人安心的，是那些“看不见”的细节。买墓穴的时候，工作人员不会一个劲推贵的，反而会问“家里老人喜欢热闹还是安静”“平时有没有常去的公园”；刻碑文的时候，会帮着调整字体大小，甚至会建议“把老人喜欢的‘爱吃桃子’加进去”；下葬那天，礼仪师会提前半小时等在门口，帮着铺好红布，教家属怎么放骨灰盒，怎么鞠躬，连烧纸的盆子都摆得端端正正；平时园区有专人打扫，每星期都会给松柏浇一次水，连湖边的栏杆都擦得没有指纹——就像照顾自己家的院子一样。
交通也不算麻烦。自驾的话，走京平高速到王辛庄出口，下来顺着路标开10分钟，就能看见陵园的大门；坐公交的话，从东直门坐852路到平谷汽车站，转乘平谷12路，直接到归山陵园站，站台就在大门旁边，连过马路都不用。有时候会看见老人坐着轮椅来，家属推着走在柏油路上，风把老人的头发吹起来，他们指着湖边的柳树说：“你看，那棵树跟咱老家的一样。”
选墓地这件事，从来不是“买贵的”那么简单。我见过一对老夫妻，攒了半辈子钱，却选了长青区的经济型墓穴，说“这里的柏树种得密，像给孩子盖了层绿被子”；也见过年轻人给奶奶选了福泽区的小面积墓穴，说“奶奶生前爱听流水声，这里能看见湖”。归山陵园的好，不是那些写在价格表上的数字，是每一寸土地都带着平谷的温度——风里有大桃的甜，土里有柏树的香，连湖水都映着燕山的影子。就像园区门口的牌子写的：“归山，不是终点，是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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