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，选一块身后地像寻一处老邻居的院子——要得见天、沾得着地，还要踩上去踏实。归山陵园在昌平十三陵镇的山脚下，往北望得到明陵的神道轮廓，往南走十来公里就是昌平城区，风里飘着松枝的清苦，连园区的路灯都做成了松针的形状。不少人问起它的价格，其实这里的"价码"，都藏在山影、树影和每块碑的温度里。
先说说位置的"分量"。归山的墓区分成好几块，靠山脚的"松涛区"最受欢迎——站在碑前能看见远处的山层叠着，像摊开的水墨画，每平米价格大概8-10万；园区中心的"静水区"挨着人工湖，湖水是从山涧引的，夏天有蜻蜓点水，价格就往上飘1-2万，到10-12万。还有靠园区入口的"迎宾区"，虽然离大门近，却因为少了点山的遮挡，价格反而低些，7-9万就能拿下。我陪邻居张阿姨选墓时，她指着"松涛区"的老柏树说："我家老头生前爱蹲树底下下棋，这位置正好，他能和老伙计唠嗑。"业务员笑着接话："阿姨您选的第12排，那棵柏树下回给您留着，上周有个叔叔也选了隔壁，说要凑局。"
再讲墓型的"差别"。归山的墓型像家里的家具——有实用的"基础款"，也有添了心意的"定制款"。传统立碑占了七成，最火的"孝亲碑"系列，碑高1.2米，宽0.8米，用福建芝麻白花岗岩，碑身刻金漆字，基座铺青石板，价格从6万起；要是想要更宽的碑面（比如1米宽）或者用进口印度红花岗岩，价格会加1-1.5万，因为印度红的纹理像揉开的朱砂，十年都不会发黑。生态葬是最近两年的"新宠"，树葬埋在柏树下，花葬藏在月季床里，用可降解骨灰盒，立个小铜牌刻名字，价格才2-3万。有个年轻人选了树葬，跟业务员说："我妈生前爱养多肉，把她埋在柏树下，说不定能变成新芽。"业务员点头："上回有个姑娘选了花葬，每回扫墓都带把非洲菊，说那是她妈最爱的颜色。"
还有不能漏的"隐形成本"。不少人问"价格里包不包管理费"，归山的规矩是：墓位价含20年管理费，之后每20年交一次，大概是墓价的5%——比如8万的墓，20年后交4000块，比小区物业费还实在。刻字费是"可选项"：宋体免费，行书每字加50块，隶书加80块——有个阿姨非要刻老伴生前写的毛笔字，业务员找了书法老师描了三天，最后没收额外费用，说"阿姨您老伴的字写得真好看"。安葬费是一次性的3000块，包含骨灰盒运输、铺红布、放一束白菊，要是想加个小香炉或者石狮子，园区里有卖，200-500块就能买到，不像有的陵园要"宰一刀"。
其实说到底，归山的价格没什么"玄乎"的——位置好点、环境静点，价格就高些；材质实在、心意多些，价格就添点。没有"天价墓"的噱头，也没有"低价陷阱"的坑。我见过一对老夫妻来选墓，老头摸着碑面说："这石头凉丝丝的，像我当年在北大荒捡的那块。"老太太接话："就选这个吧，等我来了，能跟你一起看山。"业务员在旁边记着，把"要留块能放照片的碑面"写在备注里。
归山的价格，从来不是一串冰冷的数字——是山影里的风，是柏树下的凉，是每回扫墓时能坐下来跟亲人说说话的踏实。就像北京人常说的："钱要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