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的秋日风里总飘着桂香，常有老人攥着旧照片往香山方向走——他们要去的万安公墓，是藏在城市里的"老院子"。作为北京最早的公墓之一，万安的柏油路磨得发亮，墙根的月季年年开，连门口的石狮子都沾着烟火气。可问起双穴立碑的价格，连常来的老住户都要摇头笑："不是标好的价，得看你要啥样的'位置'和'心意'。
其实万安的双穴立碑价格，像老北京的炸酱面——基础款8万就能拿下，要加"浇头"（比如好位置、定制碑），就得往上走。我去年陪邻居阿姨去咨询，工作人员翻着登记本说："现在最便宜的是侧门附近的双穴，8万5，就是旁边没树，有点晒；要是想选银杏大道旁的，得12万起，秋天叶子落下来，碑面都裹着金箔似的。"阿姨踮着脚往园子里看，银杏叶正好飘下来，落在远处的碑顶，她立刻说："就要这儿，我爸生前最爱的就是银杏。"
价格的差距，藏在"看得见"和"看不见"的细节里。先说位置——万安的园子不大，但每块地都有"脾气"。靠近主干道的，扫墓时不用绕远路，价格比深处贵2万；挨着小池塘的"水景位"，能听见蛙叫，得15万往上；要是赶上百年松树底下的"树伴位"，连工作人员都要提醒："这位置得靠抢，上个月有户人家提前三个月就订了。"我摸过松树底下的碑，石面凉丝丝的，树影晃在上面，像老人的手在轻轻拍。
再说说碑型——万安的碑分"传统"和"现代"两类，像老布鞋和皮鞋，各有各的暖。传统款是青白石的，碑顶有个小亭檐，刻着"先考先妣"的楷体，摸起来糙糙的，像老家的门槛石，价格比基础价加1万；现代款就多样了，黑色花岗岩能刻彩色照片，米白色汉白玉像羊脂玉，还有的碑身雕着缠枝莲、松鹤纹——比如一款"福泽"碑，用山东芝麻白花岗岩，刻了老人喜欢的梅花，要比传统款贵2万5。阿姨选的是传统青白石，额外加了刻"鹤寿延年"的浮雕，师傅拿着凿子蹲在碑前，一下一下刻，石粉落在他的围裙上，像撒了层雪："这手工刻的，比机器的有温度，老人能'摸'到。"
还有"隐形"的服务费用——很多人没想到，刻字、维护都是要算钱的。万安的标准服务包括免费刻8个大字，要是想加小字（生于1935年，卒于2023年"），每个字加50块；要是想刻老人的书法作品，得找专门的师傅描红，一次加3000块；安葬的时候，要是想奏老人喜欢的京剧、献定制的菊花，得额外加1500块的"礼仪费"。阿姨就加了这个服务，她说："我爸生前爱听《空城计》，得让他走的时候，能听见诸葛亮的唱词。"
最让我触动的是上周碰到的张叔，他选了18万的双穴——碑是汉白玉的，刻着夫妻两人的合影，旁边加了个小铜制的鸟食罐。他摸着碑面说："我妈生前爱喂鸟，我在碑旁装了鸟食罐，每天都有麻雀来，就像她还在阳台晒着太阳喂鸟。"工作人员说，这个铜罐是定制的，加了2000块，但张叔笑得眼睛弯起来："我妈要是看见，肯定要骂我乱花钱，但她心里肯定高兴。"
其实问价格的人，说到底是在找"安心"。我见过很多人，不是在乎多花几万块，是怕"钱花得不值"。万安的工作人员说："最好的办法是自己来走一圈——摸摸碑石的质感，看看位置的阳光，问问'这个位置冬天会不会冷'，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