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西郊的门头沟区，沿着109国道往山里走，两边的山慢慢染成深绿，空气里飘着槐花香的时候，就能看见万佛华侨陵园的石狮子门柱。作为北京少有的涉外华侨陵园，这里没有市区陵园的拥挤感，反而像片藏在山里的“后花园”——门口的银杏树排成长队，秋天叶子黄得透亮，风一吹就落得满地都是，不少人来选墓时，会蹲在地上捡片银杏叶夹在包里，说“留个纪念”。
说到2021年的价格，其实最常被问的就是“最便宜的多少钱”。万佛的价格梯队挺清楚：门槛最低的是生态葬，树葬和花坛葬大概3万到8万。树葬在陵园深处的樱花林里，每棵树下嵌着小小的金属牌，春天樱花落时，花瓣会飘在牌位上；花坛葬更有意思，把骨灰和花籽一起埋进花坛，第二年春天开出的花能盖过膝盖，不少人说“像亲人又‘活’了一次”。传统立碑是大部分人的选择，价格10万到30万不等——位置好的（比如靠近主干道或佛像雕塑）贵点，汉白玉墓碑比花岗岩贵，要是想刻莲花、佛像之类的浮雕，得再加个万把块。最贵的是艺术墓，定制款能到几十万，比如有位先生给爱人做了钢琴形状的墓碑，刻着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的谱子，设计师改了三版才满意，工期用了四个月。
其实万佛的价格里藏着不少“看不见的分量”。首先是资质，它是北京少数有涉外资质的陵园，海外华侨想把亲人葬回国内，手续比别处简单一半；然后是服务，从选墓到安葬有“一对一”顾问，碑文怎么写、字体选隶书还是楷书、安葬那天要放什么音乐，都不用自己瞎琢磨——连鲜花都能帮忙订，陵园里的鲜花店卖的是新鲜菊花，比外面贵不了五块钱。环境更不用说，绿化率超过90%，园子里有座三米高的弥勒佛雕塑，嘴角翘得像在笑，放生池里的锦鲤红得发亮，每逢初一十五，有人拿着馒头渣来喂鱼，说“给亲人积点福”。交通也方便，从西直门开高速40分钟到，没车的话还有免费班车，早上9点从西直门地铁站发车，下午3点往回走。
2021年万佛最明显的变化，是生态葬卖得特别火——可能大家越来越喜欢“回归自然”的方式，加上陵园做了优惠：树葬送一年的鲜花祭扫，花坛葬免碑文刻字费。不过买的时候得敲敲“小黑板”：先确认产权，墓地是20年使用权，到期续管理费大概是原价的5%-10%；再问清服务内容，比如墓碑清洗是不是免费，清明有没有专人帮忙擦碑；别信“内部价”，陵园价格明码标价，直接找顾问问最踏实。
说到底，买墓地从来不是“买贵的”，是“买安心的”。有人选树葬是因为春天能看樱花，有人选立碑是因为想放张爱人的照片，有人选艺术墓是因为想留份独特的回忆。万佛的价格里，装的是山清水秀的环境、省心的服务，还有一份“让亲人好好‘住’着”的心意——毕竟对逝者最好的怀念，就是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，也能有片舒服的地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