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，提到昌平的归山陵园，不少人会说“那是块能让人安心的地方”。毕竟对于讲究“落叶归根”选一处长眠地，看重的不只是一块石碑的位置，更是一份“归处”的踏实——就像小时候放学回家推开门能闻到饭香，归山给人的感觉，是“不管走多远，总有个地方等着”。
我第一次去归山是陪外婆的老同事李奶奶。她攥着我的手说“别嫌我麻烦，我都看了三家陵园了，有的一进去就冷得打寒颤，有的跟停车场似的连棵遮太阳的树都没有”。结果进了归山的门，李奶奶先站在溪水边笑了——溪水里有几只小鸭子游来游去，岸边的桃树刚打花苞，风里飘着松针的清香气。往里走，道路两旁是齐整的侧柏，每块墓碑都种着几株小花，有的是月季有的是雏菊，像是主人家的院子没荒。李奶奶摸着一块墓碑旁的绿萝说“你看，这家人肯定常来，绿萝都爬满碑顶了”——那一刻我忽然明白，为什么归山能成“网红陵园”，它不是“存放骨灰的地方”，是“继续生活的地方”。
也正因为这份“像家一样的感觉”，归山的价格不算低，但团购的出现让这份“家”的成本变得更实在。我找在殡葬行业做了5年的朋友问过，归山的单人墓原价大概在12-18万之间，位置越好（比如靠近主路、能看到溪水的）价格越高，而3人以上的团购能拿到92-85折的优惠。朋友算过账：一套15万的中间位置墓，3人团能打9折省1.5万；5人以上打85折省2.25万。这不是“小钱”——够给老人买3年钙片，够孩子报一年钢琴课，够夫妻去趟三亚旅行。更贴心的是，归山的团购不要求“必须同时买”，可以和邻居、朋友凑单，只要总数够3人陵园就认。我邻居张阿姨就是和小区另外两家一起团的，三个老太太拉着我看合同：“我们选了靠里的银杏林位置，原价14万打88折省了1.68万，打算把省的钱存起来，每年清明买束大菊花，再带盒稻香村枣泥糕——那是我们年轻时候最爱吃的。”
不过团购再划算，有些“坑”也得避开。朋友反复强调：第一要找正规渠道，归山官方只和有资质的殡葬公司合作，别信“私人有关系打7折”的说法，上次有客户被骗5万定金；第二要问清“折扣包含什么”，有的团购只免墓碑费，刻字、合葬费要额外加钱，一定要确认“一口价”；第三要确认售后和正价墓一样，归山的团购墓能享受24小时安保、每年两次免费维护、祭扫免费停车这些服务，别省了钱却丢了后续保障。
前几天又陪张阿姨去归山，她站在银杏树下说“你看这树芽都冒出来了，明年秋天就能看满树黄叶子”。风里飘着她手里的枣泥糕香气，远处有小姑娘蹲在溪水边喂鸭子，笑声传得很远。那一刻我忽然觉得，团购价格的意义不是“划算”，是“让亲人在喜欢的地方继续过喜欢的日子”——我们省的不是钱，是能多陪亲人“生活”的机会，是让“家”的温度延续得更久一点。
其实对很多人来说，归山的团购不是“划算不划算”的问题，是“能不能让亲人在安心的地方，像以前一样活着”的问题。就像李奶奶选的老槐树位置，她跟我说“以后我就在这儿，听溪水声看小鸭子，等你们来带块枣泥糕，跟以前在老房子里一样”。而团购，就是给这份“一样”，多添了点“容易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