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佛山脚下，晨雾裹着松柏的清苦味儿慢慢散开，几位提着纸包的老人正沿着青石板路往陵园走——纸包里是刚蒸的糯米糍，是老伴生前最爱的，热气透过纸缝钻出来，混在风里，像极了从前的烟火气。对于想明天去祭扫的人来说，“要不要预约”成了最近睡前要翻一遍的问题：怕没预约白跑一趟，又怕预约麻烦，毕竟思念这回事，从来都是急的，想立刻站在墓前，把攒了一周的家常话，挨着墓碑缝儿塞进去。
其实关于“佛山陵园明天需要预约吗”，答案就藏在“什么时候去”里。陵园的王姐说，日常工作日（周一到周五）的园区像“慢镜头”：上午10点前，只有保洁阿姨在扫落叶；下午3点后，连风都慢下来，这种时候直接去就行，门口的安保会笑着跟你打招呼，指着右边的车位说“那边空着，好停”。但要是赶上清明、冬至，或者周末上午9点到11点，园区里的车能排到门口的马路上，墓区的小路挤得连转身都难，这时候预约就像给思念“留了个位置”——提前1天约好，到了就能直接进，不用在门口等保安清车位，不用绕着墓区找“能站的地方”，连说话的声音都能放得更轻。
那预约到底麻烦吗？其实比你想的简单多了。最常用的是微信公众号：打开“佛山陵园”，底部点“祭扫预约”，填姓名、电话、明天的日期，再选“3人”（最多能约5人），点提交，10秒就能收到预约码——就像点份外卖那么简单。要是你不会用手机，就打服务热线0757-xxxxxxx，跟客服说“我明天要去，找2号墓区的张三”，客服会帮你记下来，还会提醒你“明天上午人多，尽量10点后来”。实在不想动手机，直接去现场也能约：陵园入口左手边有个蓝色的“便民服务台”，穿红马甲的志愿者会递上一张单子，你填个名字和电话，就算约好了——连笔都不用自己拿。对了，要是有老人腿不好，或者带了婴儿车，预约时备注“需要轮椅”，陵园会提前把轮椅推到门口，还会有工作人员帮你抬婴儿车过台阶，比自己扛着轻松多了。
还有个“偷懒”的小技巧：出发前10分钟，先看公众号的“实时客流”。点进去能看到园区里现在有多少人，要是显示“客流正常”（小于500人），就放心开车；要是显示“客流较大”（大于800人），要么改到下午，要么赶紧预约——毕竟谁都不想在墓前擦墓碑的时候，旁边有人挤着你胳膊，连擦墓碑的布都歪了。其实陵园搞预约，不是想“管”谁，是怕人太多了，你想蹲下来跟老伴说“我最近学会做你爱吃的糯米糍了”，都得等着别人让位置；怕你带着孩子，挤着挤着就找不到人；怕你买了纸钱，却找不到烧纸的炉子——说到底，是想让每一份思念都能“安安静静”的，像从前那样，你坐在沙发上跟他说话，他端着茶听着，连空气都带着温度。
昨天碰到楼下的张阿姨，她举着手机跟我炫耀：“你看，我刚约了明天的，一共两个人，我和闺女。”手机屏幕上是绿色的预约码，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摸了摸，像在摸老伴的照片：“以前没预约的时候，我得早上6点就起来，怕晚了没车位；现在好了，约了10点的，我能慢慢熬碗粥，装在保温桶里带过去——他以前就爱喝我熬的小米粥，放两颗红枣，甜滋滋的。”风里飘着她手里小米粥的香气，我突然觉得，预约不是“规则”，是陵园给思念的“礼物”：它让你不用急急忙忙地赶时间，不用慌慌张张地找位置，只要带着心意来，剩下的，陵园都帮你准备好了。
明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