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前的风里还裹着点寒，我陪姑姑去看宝云岭墓园。她攥着手机里存了三天的官网链接，手指在“价格公示”那栏来回划：“你说这上面的3万2，是不是真的能拿下？不会到了那儿又加钱吧？”我想起上周刚查过的信息，笑着把手机递过去：“您看，这上面连刻字多少字以内免费都写了，应该靠谱。
宝云岭的官网价格表其实藏着不少“小心思”。不是冷冰冰的数字列表，而是按“园区+墓型+服务”分了类——松鹤园的传统立碑3.2万起，碑身是山东芝麻白花岗岩，阳光下泛着淡米黄的纹路；福泽园的生态卧碑1.5万起，碑面做成了书本的形状，刻上逝者的生平，像翻开一本永远的书；最受欢迎的树葬不到1万，选一棵银杏或者侧柏，把骨灰埋在树下，连碑都省了，只立个小小的金属牌，上面刻着名字和生卒年。接待我们的王姐蹲下来摸了摸松鹤园的样品碑：“这石头是从济宁运过来的，硬度高，不容易风化，您看这纹路，每块都不一样——3.2万的套餐里，还包含一对石狮子摆件和第一年的管理费，绝对值。”姑姑凑过去，用指甲盖划了划碑面，没留下半点痕迹，点点头：“这石头比家里的餐桌还结实。”
其实价格背后的“看不见的价值”，才是宝云岭最实在的“隐藏套餐”。墓园在昌平十三陵水库边上，开车从市区过来也就40分钟，园区里的银杏树是2010年开园时种的，现在都有碗口粗了，夏天遮阴，秋天落金叶子，风一吹，像撒了一地碎阳光；官网写着“免费接送看墓”，我们早上9点打电话，10点就有车到小区门口，王姐一路跟我们聊昌平的草莓多甜、十三陵的秋景多美，倒不像卖墓的，更像邻居；还有合规性——官网首页就挂着“经营性墓园许可证”的照片，编号能在民政部门官网查到，王姐说：“我们这儿是正经手续，不会像有些小墓园，今天开明天关，家属找不到人。”姑姑望着园区里的凉亭，那里有几个老人在晒太阳，她说：“这儿倒不像墓园，像个公园。”
最让姑姑安心的，是官网价格的“透明”。她以前陪朋友去看过别的墓园，要么价格藏着掖着，要么说“到了再谈”，可宝云岭的官网把什么都写明白了：传统立碑的价格包括碑身、基座、刻字（30字以内）、石狮子、第一年管理费；生态卧碑多了个“书本造型设计费”，但官网标得清清楚楚；连“额外刻字多少钱一个字”“加个石香炉多少钱”都列得明明白白。姑姑问王姐：“要是我选松鹤园的3.2万套餐，会不会到时候说‘石材涨了，要加钱’？”王姐笑：“您看官网的价格是上个月刚更新的，石材成本涨了5%，我们直接标上去了，不会骗您——我们做的是长久生意，骗一次，就没人来了。”
离开的时候，姑姑把官网的“价格表”页面存成了书签。风里飘来银杏叶的清香，她望着园区门口的“宝云岭墓园”牌子，说：“以前总觉得墓园的价格像雾里看花，现在看这上面写得明明白白，连管理费每年多少钱都标了，我也算放下心了。”其实对家属来说，选墓园从来不是选“最便宜的”，而是选“最放心的”——宝云岭的官网价格表，就是把这份“放心”，写进了每一个数字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