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的西山脚下藏着不少带着烟火气的陵园，金山陵园就是其中之一。从市区开车往西，过了玉泉山不远，就能看见它隐在松柏间的门楣——没有夸张的牌坊，倒像邻村那座守了百年的老园子，连风都裹着松针的清苦味。门口的保安大叔总笑着打招呼：“来这儿的人不是‘买墓’，是给老人找个‘能安心待着的地方’。
说到金山陵园的价格，常有人问“最便宜的要多少钱”。其实和北京大多数合法陵园一样，这里的定价绕不开“位置、墓型、面积”三个关键词。比如山脚下的草坪葬，碑石是浅灰色花岗岩，刻字用金漆，面积约0.5平方米，去年价格在8万到12万之间；往山腰走几步，松林中的家族墓带着汉白玉石桌石凳，面积扩到2平方米，价格就得30万往上；还有新推出的树葬，把骨灰埋在银杏树下，碑是块刻了名字的铜牌，只要6万多——就是得抢，银杏林就那么一片，清明前后总有人来问。
除了这些“看得见的尺寸”，还有些“藏在细节里的考量”。比如刻字，普通宋体免费，但要是想复刻老人生前的毛笔字，得找工匠描拓，加2000块；养护费每年每平方米100块，王阿姨说：“我老伴的墓靠南坡，陵园春天帮种二月兰，夏天浇花，秋天扫落叶，这钱花得踏实。”上次陪朋友选墓，业务员还提醒：“靠近园区小路的位置贵1万，但子女年纪大了，祭拜不用走太远——这不是额外收费，是给孝心留的方便。”
选墓最忌“跟风”。陵园老管理员周师傅做了20年，他说每年清明都有子女来换墓：“之前听人说家族墓气派，花40万买了，可老人生前喜欢楼下小花园，觉得墓太大冷清。”所以他总劝人先想三个问题：“老人爱晒太阳吗？喜静还是喜闹？一辈子节俭还是讲究？”比如南坡草坪葬10万左右，晒得到太阳，旁边有小溪，适合爱热闹的老人；山腰松树林里的墓15万，安静得能听见鸟叫，适合喜欢独处的人——金山的价格跨度大，但关键是“合老人的心意”。
离开时，我看见一位叔叔在草坪葬区摆苹果——他母亲的碑上刻着“爱吃苹果的陈秀芬”。他说：“这墓才8万，是我跑了三个陵园选的。我妈生前总说‘别乱花钱’，要是知道我选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，肯定要夸我会过日子。”风里飘来松针味，远处西山染着夕阳的橘红，倒觉得这里不是“终点”，更像“另一个家”——金山陵园的价格从来不是数字游戏，是把“想念”变成具体的、让老人“舒服”的模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