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天寿陵园，我总看见有人蹲在碑前用软布擦灰，嘴里念叨着“今天带了你爱吃的桃酥”。选一块立碑从来不是挑石头——它是亲人留在世间的“小房子”，是你每次来都能坐下来“说说话”的地方。很多人问立碑价格，我总说先别急着看数字，先想想你要给亲人什么样的“家”。
天寿的立碑价格，最直白的差别在石材。就像家里选餐桌，有的是耐磨的实木，有的是温馨的板材，石头也有自己的“性格”。基础款的山东芝麻白花岗岩，纹理匀得像磨过的米浆，刻小字也清晰，价格大概3-5万，适合追求实用的家庭；福建锈石带点浅棕暖调，像老家院门口的老茶桌，摸起来有温度，长辈大多喜欢，价格比芝麻白略高一点；要是想要汉白玉，得选房山的——不是刺目的白，是羊脂玉般的暖白，阳光底下泛着淡光，像妈妈年轻时戴的玉镯子，价格会到8万往上。我记得有位叔叔选汉白玉碑时说：“我妈生前最爱玉，这石头像她的镯子，她肯定愿意住。”
工艺和定制，是价格里最“有故事”的部分。机器刻字整齐，但手工刻的有温度——刻“慈母”两个字，师傅会把“慈”的点刻得圆一点，像妈妈摸你头的温度；“母”的竖画收笔轻一点，像她喊你吃饭的声音。上个月有位先生要刻老伴写的《卜算子·咏梅》，师傅用了三天，把每个字的笔锋都复刻得和原稿一样，先生看了红着眼说：“这字和她写的一模一样，就像她还在我身边。”还有人要加浮雕，比如刻老伴种的月季、孙子的小手印，这些手工活没法按“平方”算钱，每一刀都是“心意”，所以定制款会比基础款高30%-50%。
其实价格里还藏着“看不见的安心”。安装碑时，师傅会调三次位置，确保碑面正对东南方——不是迷信，是早上的阳光能照在碑面上，像亲人在晒太阳；刻字要是写错了，我们免费重刻，因为“那是要陪他一辈子的字，不能有半点错”；每年清明前，我们会帮你擦一遍碑，就像帮亲人打扫屋子。有位阿姨每年来都会说：“你们擦的碑比我还干净。”其实不是我们细心，是我们知道，这碑不是石头，是她的“念想”。
选碑最该想的，从来不是“贵不贵”，而是“像不像”。爷爷爱下象棋，就选碑侧刻棋盘纹的款式；妈妈爱跳广场舞，选碑檐刻云纹的，像她跳舞时的裙子；孩子小，选带卡通浮雕的，比如刻他最爱的恐龙，等他长大，会指着碑说：“这是我给爸爸选的，他以前陪我玩恐龙玩具。”上周有个小伙子来选碑，说爸爸生前开出租车，我们推荐了碑面刻方向盘纹的款式，小伙子摸着碑面笑了：“这纹路像爸爸握了一辈子的方向盘，他肯定觉得‘到家了’。”
天寿的立碑价格从3万到15万不等，但最珍贵的从来不是数字——是你把“亲人的样子”刻进石头里的心意。就像那天清晨，一位阿姨蹲在碑前，摸着碑面的莲花纹说：“这纹路像老伴养的金鱼吐的泡泡，他肯定喜欢。”风掀起她的衣角，阳光照在碑面上，莲花纹泛着光，像她的老伴，正在笑着听她说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