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给亲人选身后安处，很多人心里先浮起来的不是别的，是"能不能选个踏实的地方"——踏实不是贵，是环境能让人安心，价钱能让人明白"花的值"。灵山宝塔陵园在通州东边的潮白河畔，很多北京人找墓地时都会留意到它，倒不是因为名气大，是去过的人都说"那地方像个园子，不像墓地"。
灵山的园子是真用了心的。进门是成片的国槐，树影里藏着石凳，沿着小路走能看见月季园、银杏林，潮白河的支流绕着墓园拐了个弯，风过的时候，水面皱起碎银子似的波纹，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草叶的清苦味儿。这样的环境不是随便种几棵树就能成的——草坪得定期修剪到齐膝高，苗木得每年换一次新土，连河边的石栏杆都要每季度擦一遍青苔。这些看不见的功夫，其实都藏在价钱里，但换个角度想，亲人躺在这样的地方，每次来扫墓不是抱着墓碑哭，是像去看一位住在园子里的老人，蹲下来拨拨碑前的草，说两句家常，倒也成了种安慰。
说到大家最关心的价钱，灵山没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名目，把账算得明明白白。最实惠的是生态葬，比如树葬、花葬，价钱大概3-5万。墓位是和树木花草合在一起的，碑石是巴掌大的一块汉白玉，刻着名字和生卒年，埋在树坑里或者花床里。每年清明，陵园会帮着在树上挂个小牌子，或者在花旁摆一束菊花，既环保又省钱，适合想让亲人"回归自然"的家庭。传统立碑墓分标准型和景观型，标准型的在10-15万，位置在园区中后部，周围是冬青和连翘，空间刚好够放两个花圈；景观型的靠河或者临着银杏林，价钱20-30万，碑石是弧形的青石板，旁边种着紫竹，秋天的时候银杏叶落满碑顶，像盖了层金毯子。还有定制墓，比如用印度红石材做碑，或者在墓前修个小喷泉，价钱得30万往上，但很少有人选——大部分人要的不是"特别"，是"合适"。
其实选墓地最怕的是"钱花得不明不白"，灵山的价钱里藏着不少"隐形价值"。比如所有墓型都包20年的管理费，园区里的保安24小时巡逻，监控覆盖到每一条小路；生态葬的价钱里还包括每年一次的"代祭扫"——要是没时间来，陵园会派工作人员帮着擦碑、摆花，拍张照片发给你；标准墓的石材用的是山东的花岗岩，不容易风化，刻字用的是激光雕刻，能保持几十年清晰。更重要的是，灵山有正规的经营性陵园许可证，买墓能拿到民政局发的《墓穴使用证》，不会出现"买了之后没手续"的事儿，这才是最让人踏实的。
那天在灵山碰到个阿姨，蹲在银杏林里给老伴的树葬位拔草，她跟我说："我选这儿的时候，预算就5万，本来怕不够，结果人家给我指了这棵银杏树，说'您老伴爱下棋，秋天的时候银杏叶落下来，像铺了棋盘'。现在我每个月来一次，坐这儿跟他说说话，看见树上的小鸟跳来跳去，倒觉得他没走，就是换了个地方住。"
说到底，灵山的价钱不是数字，是"把心意变成具体的地方"的成本——你花3万，买的是亲人与树共生的温柔；花15万，买的是能看见四季变化的安心；花25万，买的是临着河水的牵挂。选墓地从来不是"买贵的"，是"买对的"——对的环境，对的价钱，对的心意。而灵山最让人放心的，就是它把这些"对的"，都明明白白摆在哪儿，让你不用猜，不用慌，只要跟着心意选就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