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风里还裹着些桂香，楼下便利店的阿姨正往玻璃上贴“清明祭扫提示”——每年这个时候，总有不少人攥着菊花生怕漏了什么，比如昨天遇到的张姐，站在地铁口翻手机：“去凤凰山陵园到底用不用预约啊？
其实凤凰山陵园的预约规则，得先分“平峰”和“高峰”说清楚。平时周一到周五，陵园里大多是零星的祭扫者，带着一束百合或者几样家常祭品，这时不用提前约，直接刷身份证或健康码就能进。我上周三去看外婆，门口的安保大哥笑着点头：“今儿人少，里边清净。”可到了清明、冬至、寒衣节这些节点，情况就不一样了——去年清明我跟着妈妈去，门口电子屏循环播着“今日预约已满”，不少没约的人站在台阶下打电话，风吹得手里的纸花哗哗响，旁边卖水的大爷念叨：“去年有个姑娘没约上，站这儿哭，说一年就来这一次。”
想预约其实挺方便的，微信搜“凤凰山陵园”公众号，点“祭扫预约”就能选日期和时段，填好姓名、身份证号、电话就行——记得要选对日期，上次有个阿姨约了周六却周日来，安保大哥笑着提醒：“日子错啦，再改改”。而且预约名额免费，但每天有限量，比如清明假期每天放3000个号，分时段错峰，就是怕陵园里太挤。要是没约上也别急，陵园会留少量现场名额，得早点去，比如早上7点前到，不然可能就没了。邻居王大爷上周没约上，6点就起了，坐头班公交去，刚好拿到最后一个现场号，回来跟我说：“幸亏早，不然又得等一周。”
除了预约，还有些贴心小事要记着：陵园里不让烧纸，只能用鲜花或电子香烛，上次我看见有人带冥币，工作人员拦下说：“山上风大容易着火，咱换鲜花吧，便利店有卖”；停车的话，陵园停车场只有200个车位，高峰时得停旁边临时停车场，走路10分钟就到；要是有老人或行动不便的人，提前打陵园电话（010-xxxxxxx），他们会安排轮椅接送，门口志愿者大姐也会帮忙扶一把。上周我带奶奶去，志愿者扶着她上台阶：“慢点儿，台阶滑”，奶奶攥着她的手说“姑娘谢谢”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昨天再遇张姐，她举着手机笑：“你看，约上后天上午的号了，带妈去看爸。”风里的桂香更浓了，其实不管有没有预约，最重要的是那份心意——就像陵园里的梧桐树，每年准时发芽，每片叶子都记着没说出口的话。去凤凰山陵园的路不远，顺着京密路走，过第三个红绿灯左转，就能看见门口的石狮子，它蹲在那儿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，看着他们手里的鲜花，把所有想念都悄悄收进风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