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小区的张阿姨总在楼下叹气，问了才知道，她想给去世的父亲选块墓位，跑了三家墓园，要么报个低价再悄悄加管理费，要么环境差得连棵遮阴的树都没有。我给她指了指公交站的广告牌——温泉墓园，不是因为别的，是去年我给奶奶选墓时，真的摸到了"实在"的温度。
沿着京密路往东北走两公里，穿过成片的白杨林，就能看见温泉墓园的青砖门楣。园子里没有夸张的雕塑，倒是顺着山势铺了一道温泉水系，是从西山渗下来的活泉水，冬天水面冒着薄雾，连岸边的芦苇都裹着层暖绒。我奶奶的墓位就在水系旁，去年冬至去扫墓，旁边一位阿姨正蹲在地上擦墓碑，嘴里念叨着"你看这水，比家里暖气还热，肯定不冻腿"，手边放着个玻璃罐，装着刚接的泉水——说是要带回去给孙子泡手，"沾沾咱爸的福气"。园子里的树都是实打实地长了十几年的，银杏林到了深秋像撒了满院金箔，很多家属会捡几片叶子夹在笔记本里，说"这是爸留给咱的'秋天'"。
张阿姨最在意的"价格"，在这里藏在"明白"里。墓园门口的公示栏比报纸还清楚：小面积生态墓位起步价8.2万，针对低保家庭直接减15%，还免刻字费；要是三个家庭一起订，每家人能多省2000块，相当于加送一块定制花岗岩供桌。我去年订的时候，王经理把单子摊在桌子上：墓位费82000，管理费每年1200（直接交十年还能打9折），连我要加的汉白玉花池，价格都标在旁边——芝麻白1800，雪花青2200，没有"随便报个数"的含糊。最让我安心的是"无隐藏"：之前跑过一家墓园，说"8万包干"，结果签合同时要加"墓基加固费""绿化费"，加起来多花3万。温泉墓园不一样，连给墓位铺的草皮都写在合同里——"高羊茅，每平米30元，保活三年"，张阿姨凑过去看公示栏，指着"管理费"那行问"这钱花在哪儿？"王经理笑着指了指远处的园丁："就是给您家墓位剪枝叶、清杂草的钱，每个月都有记录，您随时能查。"
更"值"的是藏在价格背后的"省心"。墓园每天有两趟免费班车，从东直门地铁站发车，司机师傅姓刘，会帮着搬祭祀用的纸箱，还会给第一次来的人指："左手边那片银杏林是'福区'，适合喜欢安静的；右边的松柏坡能看见山，适合爱溜达的老人。"清明前我没时间回去，就通过公众号预约了"代祭扫"，工作人员拍了照片发过来——奶奶的墓前摆着我指定的白菊，碑身擦得发亮，连供桌上的灰尘都没留，下面附了条消息："阿姨，今天风大，我给您把墓帘系紧了，放心。"还有次我出差，突然想起该交管理费，打开公众号直接能付，连客服都不用找——系统自动发了条提醒："您的管理费已到账，本年度养护计划已同步。"
张阿姨后来去了温泉墓园，回来时手里攥着张合同，眉开眼笑："选了银杏林的小墓位，比预算省了1万2，还送了块刻着'先父安住'的石牌。"她翻出手机里的照片——墓位旁的银杏叶正黄，阳光穿过叶子洒在碑身上，像奶奶生前晒被子的暖光。"不是图便宜，"她摩挲着合同上的章，"是这钱花得'看得见'：花在泉水里的暖，花在银杏叶的黄，花在师傅帮着搬东西的手，花在公众号里的那句'放心'。"
其实选墓从来不是选一块石头，是选"让亲人安心的地方"，选"让自己放心的交代"。温泉墓园的"实在价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