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前后的风里总带着点草木香，不少人揣着对亲人的念想，走进北京东郊的天堂公墓。这里没有想象中那么肃穆，反而像个种满银杏和松柏的园子——保洁阿姨在擦拭墓前的石狮子，园丁在给花坛墓浇水，偶尔有老人坐在长椅上翻相册，连风都慢下来。关于大家最关心的墓地价格，其实藏在这些烟火气里，不是冰冷的数字，是给亲人“家”的分量。
先说说最实在的价格区间。天堂公墓的墓型分三类，像串起生活的线。经济型立碑墓是最基础的，用的是山东产的青石材，刻字是传统的宋体，价格在5-8万元之间。我见过一对老夫妻来选，说“够结实就行，反正每年来擦两次，比什么都强”。标准型的双穴墓就精致些，石材换成了福建芝麻白或山西黑，表面做了防水处理，刻字用的是激光阴刻，不会轻易掉色，价格大概10-15万元。上次遇到个姑娘，给爸妈选了标准型，蹲在墓前摸了摸石材说“这石头摸起来暖，像妈妈的手”。艺术型墓就有意思了，有把墓做成小花园的花坛墓，种着亲人喜欢的月季；有刻着孙子画的卡通画的定制墓；还有家族墓，能放四五个骨灰盒，价格从20万往上，全看你想给亲人什么样的“小世界”。
其实价格里藏着好多“看不见的事”。比如靠近园区门口的墓位，因为祭扫不用走太远，价格能比里面的高1-2万，但有个阿姨偏选了银杏林里的墓位，说“我妈生前最爱捡银杏叶做书签，这里的叶子落下来能盖满墓头，她肯定喜欢”。还有石材，同样是芝麻白，有的是A料（没有裂纹），有的是B料（有点细纹），价格差3-5千，师傅说“A料能放几十年不变样，B料下雨会渗点水，我们得跟客户说清楚”。对了，服务也是价格的一部分——天堂公墓有个“管家群”，每天会发墓位的照片，清明前帮着擦墓，中元节会代放河灯，这些小事儿，其实比刻字更让人安心。
最近总有人问“现在买墓要注意什么”，其实就两点：一是资质，天堂公墓是民政部门发了“经营性公墓许可证”的，红本本挂在大厅墙上，不用怕踩坑；二是需求，别跟风买贵的，比如家里人喜欢安静，就选林子里的墓位，哪怕贵一点，也比选主干道旁边的“热闹”强。昨天遇到个小伙子，抱着奶奶的照片选了个花坛墓，说“奶奶生前爱养花，这里能种她喜欢的太阳花，我每个月来浇一次水，就像她还在院子里种花一样”。
说到底，墓位的价格从来不是数字的游戏，是“心意”的重量。天堂公墓的院子里有棵老槐树，树洞里塞着好多小纸条，有写“妈，我买了您爱吃的桃酥”，有写“爸，我考上研究生了”。那些纸条旁边的墓位，有的贵有的便宜，但每一块石头上都刻着“爱”——不是昂贵的石材，是想起亲人时，心里那股暖到眼睛发酸的温柔。所以选墓的时候，别光看价格，摸摸石头的温度，看看周围的草木，想想亲人会喜欢什么样的“家”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