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有朋友打电话问我，家里老人想提前选块墓地，听说永宁陵园环境不错，就是摸不准现在价格到底多少一平米。挂了电话我特意跑了趟昌平，跟陵园的工作人员聊了聊，也在园区里走了大半圈，算是把这事儿弄明白了。
永宁陵园在昌平区兴寿镇，离市区开车大概40分钟。进大门先看见两排高大的银杏树，十月底的叶子黄得透亮，风一吹落得满地都是。往里走是个小湖，湖边种着垂柳和桂花，桂香裹着湖水的清味飘过来，倒不像想象中陵园的冷清。工作人员说，园区占了300多亩，一半是绿化一半是墓区，特意保留了原来的山坡和树林——毕竟来这儿是"看家人"，不是"上坟"，得让活着的人能放松点。
说到大家最关心的价格，其实没有统一的"一平米多少钱"，得看位置和碑型。普通立碑墓区在东侧松林旁，每平米大概8万到12万；要是选湖边或山坡的景观位，观湖苑"，价格就上去了，一平米得15万以上，带定制艺术碑的甚至到20万。我蹲在湖边看了看，那些景观位的墓碑挨着树或湖，有的人家摆了小椅子，想来是平时过来能坐会儿，像小时候跟老人在公园长椅上晒太阳那样。
工作人员说，这些价格里藏着不少"看不见的钱"：园区的绿化每年要剪枝浇水扫落叶，24小时安保巡逻，祭祀时的免费姜茶和休息区，还有行动不便者的搀扶服务。我碰到位姓张的阿姨，正给老伴擦碑，她手里的软布擦得特别仔细："我家老头以前是老师，爱干净，你看这儿的草多齐，碑上连灰都没有。去年冬天雪大，我本来怕路滑，结果陵园早扫了雪铺了防滑垫——花这个钱，值。"
其实选墓地最怕"没保障"，永宁陵园是民政局正规批的经营性陵园，证件都挂在大厅里，没有隐形消费。要是军属或烈士家属能打9折，一次性付清还送刻"平安"的小铜牌。走的时候我站在银杏树下，风把叶子吹到手里，忽然觉得，价格从来不是关键——关键是这个地方能不能让你"想起他"。当你看见阿姨擦碑的笑容，看见工作人员扶老人的样子，会明白那些钱换的是安心：能有个像"家"的地方，让你觉得"他还在这儿"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