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的秋天总带着点温柔的凉意,当银杏叶飘落在东五环外侧的林阴路上,沿着姚家园路一直往东走,就能看见朝阳陵园的门楣——朱红色的柱子上挂着鎏金的字,背后是层层叠叠的侧柏,像在守护着一方静谧的世界。
朝阳陵园坐落在朝阳区平房乡,具体地址是姚家园路甲1号,北邻东五环,南接平房村。很多老北京人都知道,这里原本是一片农田,上世纪90年代建成陵园后,特意保留了原有的植被,所以走进园区第一步,就能闻到柏木的清香,连风都比外面慢了半拍。周边没有高楼大厦,只有成片的绿化带和偶尔经过的便民公交,连导航都不用开太大声,顺着柏油路走,就能找到入口。

园区里的陵墓没有想象中那么整齐划一,反而像精心布置的小花园。靠近入口的是普通双穴墓,青灰色花岗岩墓碑刻着楷书姓名,墓前的陶瓷罐里总插着新鲜菊花;再往深处走,艺术墓区的设计就活泼多了——有夫妻合葬墓做成书本的形状,翻开的页面上刻着他们结婚时写的情诗;有位爱画画的老人,墓前立着一块扇形石雕,上面是他生前画的颐和园昆明湖;还有树葬区,没有墓碑,只有一棵小松树,树牌上写着“父李建国之树”,风一吹,松针沙沙响,像在和来人说话。
其实很多人第一次来朝阳陵园,都会先问“具体在哪儿”——它坐落在朝阳区平房乡,准确地址是姚家园路甲1号,北邻东五环,南接平房村。说是陵园,倒更像个藏在城市边缘的“森林客厅”:上世纪90年代建园时保留了原有的侧柏和刺槐,所以一进大门,柏木的清香就裹着风涌过来,连路边的指示牌都是木质的,刻着“思亲路”“往生门”这样温软的名字,没有半点冷硬感。
园区里的陵墓从不是千篇一律的“石头堆”,更像一本本摊开的人生笔记。靠近入口的普通双穴墓最常见,青灰色墓碑上的楷书工工整整,墓前的水泥台摆着家属带来的陶瓷罐,里面的菊花换得很勤,有时候是黄的,有时候是白的;往园区深处走,艺术墓区像个“人生展览馆”:有位喜欢拉二胡的老人,墓前立着一把石雕胡琴,弦上刻着他最爱的《二泉映月》乐谱;有对相伴60年的夫妻,合葬墓做成了并肩而坐的石凳,凳面上刻着“一起看了60次晚霞”;还有树葬区的小树苗,每棵树下都埋着一个关于“回家”的约定——比如那棵手腕粗的国槐,树牌上写着“女儿小棠的树”,家属说“她生前爱爬树,现在就让她守着树长大”。

更让人记挂的,是那些藏在墓碑背后的温度。西北角有座“教师墓”,墓碑是块黑板形状的青石头,上面用白色颜料刻着“桃李满天下”——这是那位在平房小学教了30年语文的老教师的墓,生前他总说“黑板是我的另一个家”,去世后学生们轮流来,有的在黑板旁边贴便利贴写“老师,我考上师范了”,有的摆上自己做的纸折花,园区工作人员特意做了个玻璃罩,怕雨水淋坏那些皱巴巴的留言;还有靠近池塘的“军人墓”,墓前摆着个褪色的军绿色水壶,壶身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——那是墓主当年在朝鲜战场上留下的,儿子说“父亲临终前攥着水壶说,不用买碑,把这个摆这儿,我怕找不到回家的路”,现在每天早上管理员都会帮着擦一遍,壶身的锈迹慢慢淡了,倒像镀了层温柔的光。
其实朝阳陵园最动人的,从来不是“陵墓”本身,是它把“想念”揉进了每一寸细节里。园区里有个小池塘,里面养着几尾红鲤鱼,家属扫墓累了,就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歇会儿,有时候会碰到同样歇脚的人,互相递根纸巾,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