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陪老家来的阿姨看陵园，她攥着女儿的手站在小区门口，手机屏亮着地图——三个红色标点挤在西北五环外，天寿、凤凰山、佛山，阿姨眯着眼问：“这仨离得远不？我以后每月来扫一次墓，别让孩子跟着折腾。”
我想起上周刚帮同事跑过这三个地方，索性把地图翻出来，顺着她的问题慢慢说。先讲天寿陵园吧，它在昌平南口，紧挨着京藏高速，从北四环健翔桥出发，开车沿京藏高速往西北，过了南口镇收费站再走两公里，就能看见那片青灰瓦顶的园区。要是去凤凰山陵园，得从京藏高速转京新高速，往延庆方向开，大概25公里，40分钟车程——沿途会路过十三陵的神道，秋天时路两边的柿子树挂着红果，倒也不算闷。而从这里到佛山陵园就稍远些，得往南绕到北六环，再转京礼高速，35公里的路，不堵车的话50分钟能到，要是赶上周末京藏高速出京高峰，可能得多留20分钟。
再说凤凰山陵园，它藏在昌平延寿镇的山坳里，四周是连绵的凤凰岭余脉——我去的时候是早春，山上的山桃花刚开，风里飘着淡淡的花香。从凤凰山往天寿走，不用走高速，顺着昌赤路往南，路过长陵村，沿途是农家院和采摘园，周末常有游客停车买草莓，车程大概40分钟。可要是去佛山陵园，就得绕回京新高速，再转北六环，40公里的路，得留出1小时——毕竟要穿过海淀的西山脚下，偶尔会碰到骑行的人，得慢点开。
最南边的是佛山陵园，它在海淀苏家坨镇，紧挨着西埠头村，离西山国家森林公园就几公里。我去的时候坐346路公交，从颐和园北宫门出发，晃了40分钟到西埠头，再打车10块钱就到了。从佛山往天寿走，得先上北清路，再转京藏高速，35公里的路，自驾大概50分钟；往凤凰山走更绕，得从北清路转京新高速，再走昌赤路，45公里的路，得1小时10分钟——不过沿途能看见西山的轮廓，春天的时候山脚下的二月兰开得成片，倒也算是安慰。
其实仔细算下来，这三个陵园都在西北五环外的“山水带”里，天寿靠南、凤凰山偏北、佛山在中间稍南的位置，彼此之间车程都没超过1小时。阿姨听我说完，点了点头：“我家在西直门，那去天寿走京藏高速最快，凤凰山得绕点，佛山离地铁16号线近不？”我赶紧补充：“佛山离16号线北安河站大概8公里，打车15分钟；天寿离昌平线南口站3公里，凤凰山离昌平线昌平站10公里——要是坐地铁，都得转打车，但不算麻烦。”
后来阿姨选了天寿，说“离高速近，我闺女平时加班晚，周末开车来不用起太早”。站在天寿的园区里，望着远处的居庸关长城，风里飘着松针的香气，我忽然觉得，所谓“距离”从来不是冰冷的数字，是以后每一次扫墓时，不用绕路的安心，是路过的风景里，能想起的温暖回忆——就像阿姨说的：“只要路顺，多开10分钟算啥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