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永定河的支流清水河往上走，两岸的山像被风揉过的绿绒毯，松针的香气裹着水汽往鼻子里钻——门头沟的天山陵园，就躺在这样的山褶里。不同于市区陵园常有的局促，这里的石阶顺着山势绕着圈，每转一个弯都能看见新的风景：比如转角的杏树，四月开得像堆了雪；比如半山腰的小亭子，能听见山下的鸡鸣——很多人来这儿，不为别的，就想给父母找个“能呼吸的地方”。
说起大家最关心的价位，天山陵园的尺子量得很“有人情味”。最基础的经济型单穴，用的是耐风吹的花岗岩，碑面刻着简单的生卒年月，再加一句家人的悄悄话（爸爸，你藏的酒我们没动”或者“妈妈，我学会蒸包子了”），几万块钱就能把牵挂安下来。这种碑没有花里胡哨的雕饰，却像父母一辈子的日子，朴朴素素的，却暖得能焐热人心。要是预算松快些，十几万的中端选项就有了温度：比如靠近园区中心银杏林的位置，秋天的时候，金黄的叶子会飘落在碑顶，像父母以前给你盖的棉被；或者选一款带小护栏的汉白玉碑，石材的纹路像极了老家院儿里的青石板，摸上去温温的，像妈妈的手。再往上，几十万的高端位大多挨着山顶的景观台，站在那儿能看见远处的妙峰山，云雾起来的时候，整座山都软乎乎的——这样的位置，不是“贵得离谱”，是“站在这里，好像还能和父母一起看山”。
其实价位的高低，从来不是数字说了算，是那些“藏在细节里的心意”。比如位置，靠在松树林里的穴位比路边贵几千，不是因为“占了好地”，是风穿过松枝的声音，像极了爸爸以前摇蒲扇的节奏；比如材质，汉白玉比普通石材贵一倍，不是因为“牌子响”，是它经得起山里的雨打，十年后刻的字还能清晰得像昨天刚写的；还有葬式，这些年选生态葬的人越来越多——树葬的穴位藏在桃树林里，只立一块小小的木牌，上面刻着“爷爷种的桃树，现在护着他”，价位只要几万块；花葬更巧，把骨灰和花种混在一起，春天的时候，墓位上会开出一片小雏菊，风一吹，像妈妈以前织的花布——这样的方式，既省了钱，又像给父母换了种活法，“以前他们爱养花，现在变成花的根”。
常有人问，“选贵的还是选对的？”其实答案就在脚边——你蹲下来摸一摸碑身的温度，闻一闻旁边的草香，或者站在那儿听五分钟的风，就知道哪块地“能接住你的想念”。天山陵园的好，不是“便宜”或者“贵”，是它把“价位”变成了“选择”：预算有限的，能选到“有山风的位置”；想讲究点的，能拿到“刻字能刻满父母生平”的碑；连想赶时髦的年轻人，都能找到“把父母的照片做成瓷片嵌在碑上”的服务——没有什么“必须选的标准”，只有“最适合你的方式”。
最后想说，别光顾着看价格表。挑个晴天，带着父母的照片去走一走：踩踩石阶上的青苔，闻闻松针的香气，或者坐在小亭子里吃口带过去的橘子——你会忽然明白，所谓“价位”，不过是“把父母的温度，换成另一种方式留在身边”的成本。而天山陵园的山，会帮你把这份成本，酿成最久的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