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刚过，我在小区楼下碰到张阿姨，她手里攥着包清明果，拽住我就问：“小夏，你知道归山陵园的墓位多少钱吗？我家老头总说要提前选个地方，我怕问贵了吓着他。”其实不止张阿姨，最近常有人问归山陵园的价格——作为济南南部山区有名的陵园，它的价格像一面镜子，照见普通人对“身后事”的纠结：想要体面，又怕超出预算；想要清净，又怕太偏。
归山陵园的位置先得提一嘴——在仲宫镇的山脚下，背靠青龙山，前有白虎河，进园就是两排碗口粗的松树，风一吹沙沙响。去年秋天我陪朋友去看墓，早上九点多，阳光从松枝缝里漏下来，落在青石板路上，像撒了把碎金。这样的环境，让它的价格比市区一些陵园稍高，但也没高到离谱。墓型分三类：最常见的传统立碑墓，价格在3万到8万之间；生态墓（比如树葬、花葬）便宜些，1万到3万就能拿下；艺术墓就贵了，用汉白玉或定制石材的，起步就是10万，有的甚至到20万。
价格差异到底在哪儿？我跟陵园的老周聊过，他在这儿做了八年绿化，说得很实在：“位置是第一因素——靠近主路的墓位，扫墓不用爬陡坡，比角落的贵两三千；朝向也重要，朝南的墓位每天能晒四五个小时太阳，比朝西的贵个四五千。然后是材质，汉白玉碑身比普通青石板贵一万多，因为汉白玉密度高，不容易长青苔，刻的字十年都不会模糊。还有面积，虽然现在都按政策来，不能超标准，但有的墓位旁边能多留半米空地，放个小花坛，价格就往上飘个千把块。”老周说，上个月有对小夫妻来选墓，选了个靠近河边的立碑墓，因为女方说“我妈生前爱听流水声”，那墓位比同排中间的贵了三千，夫妻俩咬咬牙还是买了——“钱花在心意上，值。”
其实归山陵园的价格里，还藏着不少“隐性价值”。我邻居王大叔上周刚定了墓，他说最打动他的不是价格，是服务：“我腿有风湿，工作人员开着观光车带我转了三个小时，每到一个区域就蹲下来讲‘这儿上午有太阳’‘这儿旁边有个小凉亭，下雨能躲躲’；还有，他们说每年清明会免费帮着擦墓碑，冬天会给松树缠草绳——我想，等我走了，要是有人能帮着照顾我老伴的墓，就算贵点也安心。”陵园还有惠民政策：低保户、困难家庭可以申请公益墓，价格只要几千块；退伍军人有折扣，能减5%到10%。这些细节，比单纯的价格数字更让人踏实。
最后想跟问价格的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：选墓不是买奢侈品，不用盯着“最贵”的选。要是预算有限，生态墓真的不错——去年我参加过一场树葬仪式，工作人员把骨灰埋在松树下，立个小铜牌，上面刻着逝者的名字，春天松树发芽，夏天能遮阴，比冷冰冰的石碑更有生气；要是预算够，选传统立碑也挺好，但一定要实地看——比如选个晴天去，看看墓位的日照时间；选个雨天去，看看排水好不好；跟工作人员多聊两句，问问“这区域有没有定期除草”“刻字能不能加个小图案”。归山陵园的价格从来不是“一口价”，它是给不同人的不同选择：有人要“看得见的体面”，有人要“藏在细节里的心意”，有人要“能负担的安心”。
说到底，归山陵园的价格，不过是“想念”的标价——你愿意为这份想念花多少钱？不是越多越好，是刚好够：够让逝者有个清净的地方，够让生者有个寄托的去处，够让每年清明的那束菊花，有个落脚的地方。就像张阿姨后来跟我说的：“我跟老头商量了，选个3万多的立碑墓，靠近松树的——他生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