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陪李姐去宝云岭看墓，她母亲临终前反复说“要睡在有山有树的地方”。我们从市区开车过去，走昌赤路转进山间小路，刚过十三陵的石牌坊，就看见宝云岭的山门——两排国槐像迎宾的老伙计，枝叶铺成绿色的穹顶，把盛夏的暑气都挡在了外面。进了园，脚下是青石板路，两旁的侧柏长得比人高，风一吹，松针沙沙响，李姐忽然红了眼：“妈要是看见这地方，肯定会笑。
李姐之前跑了三家墓园，总觉得价格咬得太死。直到朋友推荐宝云岭的团购，她一开始还犯嘀咕：“团购不是卖衣服，墓园也能凑单？”没想到去了才知道，团购不光是砍价——园区给团购客户免费提供接送看墓的车，不用自己跑高速；碑刻的字体能选老人喜欢的行书，还加刻一句生前的口头禅；甚至落葬时的鲜花束，都能按老人的喜好换品种。“我算过，同款立碑墓，别家要10万2，宝云岭团购才8万8，还送两年的园区管理费。”李姐掰着手指头算，“省下来的钱，刚好能给妈买她喜欢的翡翠镯子，放在骨灰盒里陪着她。”
宝云岭的团购墓型分三类，几乎覆盖了大部分家庭的需求。最火的是传统立碑墓，材质有芝麻灰花岗岩和汉白玉，原价8万到12万不等，团购价能打8.5折，要是凑够3户以上，再减3000；5户以上的话，直接减5000。比如一款“松鹤延年”的立碑，原价9万5，团购价8万2，还送刻字和一年管理费。然后是树葬，埋在银杏、侧柏或者松树下，墓碑是卧在土里的小石碑，原价3万到5万，团购能省5000到8000，适合喜欢“入土为安”又不想占太多地方的老人。还有壁葬，在山体的天然壁龛里，价格最亲民，原价1万5到3万，团购价1万2到2万5，适合预算有限的家庭。我问园区的王经理，团购价是不是“清库存”？他笑：“我们的团购墓位都是园区里的常规位置，比如靠近小路或者景观树的地方，绝对不是边角料——毕竟做团购是为了口碑，不是甩卖。”
当天碰到刚签完合同的张叔，他选了树葬，墓位旁边是棵几十年的老松树。“我老伴生前爱跳广场舞，说要找个‘热闹’点的地方，不要太偏。”张叔摸着松树干说，“团购的时候凑了5家，省了8000块，园区还送了个铜制的小舞鞋摆件，放在墓碑旁边，正好圆了她的心愿。”不过张叔提醒我们，团购前一定要问清楚三件事：第一，有没有隐藏费用？比如刻字费、落葬费是不是包含在团购价里——宝云岭的团购价是“全包”，没有额外收费；第二，墓位的位置能不能挑？会不会因为团购就只能选不好的位置——宝云岭允许团购客户先选位置，再算价格；第三，定金能不能退？要是临时变卦，会不会扣钱——宝云岭的定金只要没签正式合同，就能全额退，这点很实在。
离开的时候，李姐抱着园区给的纪念册，封面是宝云岭的秋景——银杏叶黄得像金箔，松柏还是深绿，远处的山岚罩着薄雾。她轻声说：“等下次带妈过来，就定这里了。”风里飘着槐花香，突然觉得，所谓的“好墓园”，不过是让活人觉得“值得”，让死人觉得“舒服”——而宝云岭的团购，刚好把这份“值得”变成了触手可及的价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