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选块合适的身后地，像找老城区巷子里的小馆子——得摸得着烟火气，又得有份让人踏实的安心。不少人问“炎黄陵园好吗”？我跟着家里长辈跑过几回昌平的墓地，倒能说点掏心窝子的实在话。
炎黄陵园藏在天寿山麓的褶皱里，顺着京藏高速往北过南口，再拐两个弯，就能看见柏树林子裹着的红门。它挨着明十三陵的余脉，山形像把摊开的蒲扇，风从山尖吹下来，裹着松脂和柏叶的香，连空气都比市区里软乎些。陵园里的树不是新栽的“小嫩苗”，是跟着山形长了几十年的侧柏，枝桠搭成绿棚子，夏天走进去能听见风穿过叶缝的“沙沙”声，太阳漏下来的光斑落在墓碑上，倒像给每个名字都镀了层暖光。山脚下那片炎黄池，水面浮着睡莲，水里养着锦鲤，偶尔有家属来喂鱼，鱼群涌过来碰着岸边的石头，倒不像陵园，像小区楼下常去的公园。
再说墓碑——炎黄陵园的碑真不是千篇一律的“灰色方块”。有位老戏迷的碑上刻了半张京剧脸谱，是《霸王别姬》里的虞姬；有对教师夫妻的碑嵌着五十年代的结婚照，黑白照片里两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，笑得眼睛弯成月牙；还有位爱花的老太太，碑缝里总插着家属带的太阳花，花瓣碰着碑面，像在跟里面的人说“我又来看你啦”。连石匠刻字都有心意——有的家属要刻老伴儿生前的口头禅，有的要刻孙子画的简笔画，师傅会蹲在碑前慢慢修，说“这字得跟活人说话似的”。
服务这事最见人心。门口接待室的阿姨永远端着热茶，不管是第一次来咨询的人，还是清明来扫墓的家属，都能捧着杯子坐会儿。有次碰到位儿子在国外的阿姨，攥着工作人员的手说：“我眼神不好，你们帮我擦墓碑、摆鲜花，还拍视频发给我儿子——比我亲闺女还贴心！”每周六的免费班车从积水潭地铁口发车，司机师傅是个老北京，看见老人上车就赶紧扶，还帮着搬花圈：“您别累着，我来我来，咱炎黄的规矩就是‘把家属当自家人’。”
最后说大伙最在意的价格。炎黄陵园的价儿不像市区墓地那么“吓人”——普通双穴墓八九万，靠后点的山坡墓能便宜两万，而且没有隐形消费：碑石费、刻字费、二十年管理费都明明白白写在合同里，不会签了字再突然“加项”。旁边买了墓的张大爷拍着腿说：“我对比了仨墓地，炎黄的性价比最高——环境好，服务细，关键是‘像个家’。以后我和老伴儿葬在这儿，能听见风穿柏树，能看见池里的鱼，还有人帮着扫扫碑上的灰，值！”
其实选墓地哪是选“一块石头”？是给家人选最后一个“家”。炎黄陵园好吗？大概就是那种——你走进去不会觉得冷，不会觉得怕，反而会想：“以后住在这儿，能听见风，能看见花，还有人想着你——这样的地方，应该挺舒服的吧？”风又吹过柏树林，吹得炎黄池的睡莲晃了晃，吹得太阳花的花瓣碰着碑面——这样的地方，该算个“好家”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