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待得久了，总对西山脚下那片连风都带着松脂味的地方有感情——福田公墓就藏在那里，隔着昆玉河能望见玉泉山的塔，秋天的时候，门口的银杏叶能铺成金毯子，连来祭扫的人都忍不住慢下脚步。最近总有人问，福田公墓的价格到底多少？其实这事儿没标准答案，得跟着你要的“归处”模样走。
先说说最基础的——墓型不一样，价格差得远。福田的墓型主要分两种：传统立碑和生态葬。传统立碑是大家最熟悉的，青石碑、汉白玉栏，有的带小院子，有的挨着景观池，价格大概从15万起步，要是选了樱花园区那种挨着樱花树的位置，或者用了整块汉白玉的碑，价格能到30万往上。生态葬就温柔多了，树葬是把骨灰埋在松树下，碑是块小铜牌嵌在树坑里；草坪葬是把骨灰撒在草坪下，上面种着二月兰；还有花坛葬，藏在月季丛里。这些生态葬的价格大多在2万到8万之间，最便宜的树葬才3万出头，不少年轻人说，这样的“归处”更像“回家”——毕竟比起冰冷的石头，草木更有生气。
再说说影响价格的小细节。比如位置，福田里有几个“景观区”：挨着“福缘湖”的墓，能看见湖里的锦鲤，价格比旁边的贵5万；在“名人苑”附近的，能望见老舍夫人胡絜青的墓，不少家属觉得“沾着文化气”，愿意多花点钱。还有材质，普通的花岗岩碑才几千块，要是选汉白玉或者黑金石，光碑的成本就翻三倍——有次帮客户选碑，他说父亲生前爱写毛笔字，非要用汉白玉，说“石头够润，能刻出字的筋骨”，最后碑钱就花了8万。还有面积，传统立碑的面积从0.8平米到1.5平米不等，每多0.1平米，价格加1万——毕竟在寸土寸金的北京，连墓的“空间”都金贵。
其实更要紧的是“值不值”。福田公墓是1930年建的老园子，比很多人的爷爷都大，里面埋着不少名人：京剧大师马连良、画家刘继卣、作家姚雪垠，连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都在这儿。老园子的好处是“有温度”——工作人员记得每棵树的年龄，清明的时候会帮没人祭扫的墓摆上鲜花；夏天会给墓碑遮防晒布，怕石头开裂；甚至有家属要给逝者刻“生前最爱的诗句”，师傅会免费帮着调整字体，说“得让字像他写的那样”。这些看不见的“用心”，其实都藏在价格里——不是贵，是“值”。
还有人问，福田的价格是不是比别的公墓贵？说实话，在北京的老牌公墓里，福田的价格算“中等偏上”，但值就值在“安心”。比如去年有个客户选了草坪葬，就在园区东南角的二月兰地里，他说母亲生前爱养兰花，每年清明来的时候，能看见那片蓝紫色的花铺成海，“比在殡仪馆里烧纸强多了”。那处草坪葬才4万，可他说“这钱花得比买学区房踏实”——因为那是母亲最后的“家”。
其实说到底，福田公墓的价格从来不是“数字游戏”。来这儿的人，不是买一块石头，是买一份“牵挂的落脚点”：是父亲爱听的松涛声，是母亲爱的二月兰，是爷爷念叨了一辈子的“西山风景”。有人说，福田的价格贵，可当你站在园子里，听见风穿过松枝的声音，看见阳光穿过银杏叶洒在碑上，你会懂——有些钱，是花给“最后的温柔”。
现在再问福田公墓价格多少？不如先想想，你想给那个人什么样的“归处”：是挨着樱花的石头房子，还是松树下的铜牌，或者二月兰里的泥土？福田的价格，从来都是“你的心意”的价格——毕竟，最珍贵的，从来不是钱，是“我记得你喜欢什么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