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的北京，糖炒栗子的香气刚飘满街头，银杏叶就带着黄边儿落进了天堂公墓的甬道。张阿姨攥着老伴的照片站在老银杏树下，指尖摩挲着相框上的浅痕——那是去年冬天老伴帮她捡围巾时蹭的。她转头问身边的工作人员小吴："你们这儿有没有那种，能让老周住得舒服，又不让孩子们压力大的选法？
小吴把温水杯递过去，翻开文件夹时指尖碰了碰桌上的银杏叶："阿姨您别急，我们的优惠都是贴着家属心意做的。比如这种国槐树葬，原来每穴28800块，现在秋季活动价22800，还送一次免费刻字和第一年的墓区绿化维护。要是选花坛葬更实惠，原价19800，现在15800，清明还能帮您在墓前种株老伴喜欢的花——上周有位阿姨选了牡丹，我们帮她种的时候特意选了矮株，说这样她弯腰浇花不用费劲。"
张阿姨的目光落在文件夹里的树葬照片上，照片里的国槐枝桠舒展，树下的名字牌刻着"老伴，等我"。小吴接着说："要是有特殊情况还能再减——比如您家有退伍军人、低保户，或者烈士家属，能申请专属折扣。上个月王姐来给父亲选墓，她爸是抗美援朝老兵，我们主动提醒她走'英烈通道'，算下来比预算少了三千多。还有提前一个月预订的'安心折扣'，能再享2%，好多家属怕后面涨价，提前定了都觉得踏实。"
其实家属要的从来不是"最便宜"，是"每一分都花得安心"。去年选了生态墓的李叔，今年清明特意来送茶叶："你们帮我给老伴的墓前种了株月季，比我自己种得好。我眼神不好，刻字时你们帮我把字体调大两号，说这样我每次来都能看清'想你'俩字。"小吴笑着把茶叶收进抽屉："叔，这是我们该做的——您上次说老伴爱喝茉莉花茶，下次来我泡给您。"
天堂公墓的优惠从不是"为减而减"，是把"替你着想"揉进每一个细节里。比如鼓励生态葬的折扣，是想让土地多些绿意少些水泥；给特殊群体的额外优惠，是想替那些默默奉献的人多添份暖；连送的祭扫服务、刻字调整，都是知道家属忙，能帮一点是一点。
下午的阳光穿过银杏叶，洒在张阿姨手里的照片上——老周穿着藏青色中山装，笑出的眼角纹里藏着金婚那天的蛋糕渣。小吴指着不远处的国槐说："阿姨您看那棵树，去年有位叔叔选了树葬，现在叶子沙沙响，像在跟人说话。"张阿姨走过去摸了摸树干，树皮上刻着"周明，1948-2023"，旁边的铜牌挂着"老伴，每天陪你散步"。她转头对小吴说："就选这儿吧，老周爱听树叶响。"
小吴翻开合同，用指尖点着优惠条款："阿姨，树葬活动价22800，您是退休教师还能享3%的'教育工作者折扣'，算下来22116。送您一次刻字，今年冬天我们帮您扫雪，不让雪压着老周的名字。"张阿姨签字时，笔尖在"周明"两个字上顿了顿，抬头时眼睛亮着："老周，咱有新家了。"
风掠过国槐枝叶，吹起张阿姨的衣角。不远处，另一位工作人员正给新来的家属递温水："别急，我们慢慢选。"甬道旁的月季开得艳，花瓣上的阳光像颗没化的糖——其实最甜的优惠从来不是数字，是"我懂你想给ta最好的"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