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的冬天总来得急，一夜北风卷着碎雪落下来，巷子里的槐树落光了叶子，有人裹紧羽绒服站在公交站，手里攥着一束用保鲜膜裹好的清菊——要去佛山陵园看故人的人，总会先在心里打个问号：这时候陵园还开着吗？路好不好走？
其实佛山陵园的冬季开放时间没怎么变，和春秋季一致，早上8点开门，下午5点关门。只是冬天天短，下午4点半之后入口处的工作人员会轻声提醒“该收尾啦”，怕晚归的人赶上黑天。陵园里的松柏冬天依然挺着绿枝，雪落在枝桠上，把平日里的香樟树影盖成了白绒绒的模样，倒比旺季多了份清净。管理员王姐说，冬天来的大多是老主顾，都知道要多穿点——羽绒服、加绒手套、防滑鞋是标配，陵园也在入口值班室备了姜茶，要是冻得慌，推开门就能倒杯热的暖手。有次我看见位阿姨，捧着姜茶站在墓碑前，对着照片念叨“我带了热乎的，你也闻闻”，雪片飘在她肩头，倒像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。
说到交通，佛山陵园的路线不算绕，地铁、公交、自驾都能到。最方便的是地铁14号线，坐到张郭庄站A口出来，右转就是公交站，坐310路两站直达陵园东门，全程也就10分钟；要是不想等公交，打车起步价就能到。公交还有951路，从苹果园地铁站出发，直接停在陵园西门，冬天车次没减，早晚高峰时车厢里常飘着煎饼果子的香气——大多是赶在上班前过来的年轻人，想趁清晨的清净和故人说说话。自驾的话更灵活，走西五环转京周路，过了卢沟桥没多久就能看见“佛山陵园”的蓝色指示牌，西门停车场挺大，冬天会有专人扫雪，就算下了雪也不用担心滑。
冬天去陵园，还有几个小建议要提。首先是穿防滑鞋，陵园里的青砖小路雪化后容易打滑，尤其是清晨；其次带个保温杯，装着热开水或热奶茶，站在外面久了喝一口，暖得连指尖都热起来；要是给故人带东西，不用买太贵的——一束腊梅、一盒手工枣糕或者一碗热乎的饺子就行，腊梅在冬天开得艳，热食的香气能穿过寒风，比鲜花更实在。要是找不到墓碑位置或者想歇脚，直接找穿制服的管理员，他们对陵园的每一条小路都熟，会领着你慢慢走过去。
其实冬天的佛山陵园，比想象中更有温度。有妈妈带着孩子，指着松柏说“这是爷爷当年种的”；有老夫妻互相搀扶，在墓碑前摆上刚煮好的饺子；还有管理员蹲在雪地里，把通往每座墓碑的小路扫得干干净净。风虽然冷，可每一步都踩着牵挂，每一段路都通向想念的人。不管是坐地铁、乘公交还是自驾，那些通往陵园的路，从来都不是冷清的——它们连接着过去和现在，连接着思念和陪伴，等着每个想“回去看看”的人。
其实佛山陵园的冬季开放时间没怎么变，和春秋季一致，早上8点开门，下午5点关门。只是冬天天短，下午4点半之后入口处的工作人员会轻声提醒“该收尾啦”，怕晚归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