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的春末总飘着杨絮，像雪又不是雪，飘在脸上痒痒的。可对于正在选墓地的陈阿姨来说，心里的痒比杨絮更挠人——想给去世的老伴找个"离得不算远、花钱不算多、看着不难受"的地方，问了市区几家陵园，要么价格标到十几万，要么挤在楼群中间，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。直到邻居提起"平谷有个归山陵园"，她才抱着试试的心态往东边走了一趟。
说到归山陵园的位置，它藏在平谷区王辛庄镇太后村的山坳里，不算偏但也不闹——从市区自驾走京平高速，到"王辛庄"出口下，再沿着平蓟路往东北开5公里，看见路边立着"归山陵园"的蓝色牌子，转进乡间小路，两分钟就到了。要是不想开车，东直门枢纽站坐852路到平谷汽车站，再转平谷13路到"太后村"站，下来步行1公里，沿途能看见地里种的玉米和桃树。陵园还贴心，每天上午9点从东直门发一班免费班车，提前一天打电话就能预约，省了挤公交的麻烦。
最让陈阿姨安心的是价格。她本来以为"墓地都贵得离谱"，没想到归山陵园的价格像"拆成瓣的橘子"，能挑能选：普通传统立碑的价格大概在3-8万元之间，比市区同规格墓地便宜近一半——比如一款汉白玉刻花的立碑，位置在陵园中腰，对着远处的山，要价5万2，而市区里类似的墓地至少要10万起步。要是预算更紧，还有生态葬可选：树葬的穴位埋在侧柏树下，立个小石碑，价格1万5到3万；花坛葬更简单，骨灰和花籽一起埋进花坛，连碑都不用，只要几千块。工作人员说，园区的土地是早年从村里租的，成本比市区低，所以能把价格压下来，"就是想让普通人也能体面办事"。
其实除了价格，归山陵园的"野趣"才是最打动人的。它不像有些陵园那样修得跟公园似的，反而保留了山里的原样：入口没有高大的牌坊，只有两排齐整的侧柏，顺着石阶往上走，两边是村民种的核桃树和柿子树，春天开小白花，秋天挂青柿子，风一吹，叶子沙沙响，像有人在轻声说话。墓区顺着山坡层层铺开，每一排都留了宽宽的步道，铺着青石板，走上去不滑。站在最高处的思念亭里往下看，能看见远处的山连成线，云层低低的，像盖在山上的被子。陈阿姨说，第一次来的时候，她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，闻着松针的香气，突然就不想哭了——"老伴活着的时候就爱往山里跑，这里倒像他自己选的"。
还有些细节，比价格更暖。陵园的工作人员不会跟着你推销，只会站在旁边说"要是想找阳光好的，就选南边那排；要是怕吵，就选后面靠树林的"。要是你想多待一会儿，他们会递一杯温水，说"亭子里有蚊子，我给你拿瓶花露水"。上次陈阿姨来给老伴烧纸，忘了带打火机，看门的大爷赶紧从屋里摸出一个，说"我这有，防风的"。这些小事，像山里的风，轻但暖。
说到底，选墓地从来不是选"最贵的"，而是选"最像家的"。归山陵园不远，从市区开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；不贵，普通人的钱包能装下；不闷，走进来能闻到泥土和树叶的味道。就像陈阿姨说的："不是非要买多贵的碑，就是想让他在山里待着，我周末能来看看，坐会儿，聊聊天。"
要是你也在找这样的地方，不妨抽个周末往平谷走一趟。顺着京平高速的路标，过了顺义的农田，看见平谷的山，再往山脚下转个弯——归山陵园就在那里，等着每一个想把思念安放在土里的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