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归山陵园，老济南人大多有份特殊的情结——这座坐落在南部山区的陵园，背倚泰山余脉的青松，面朝锦阳川的流水，连风穿过松枝的声音，都像在说“慢慢来”。很多人把亲人安置在这里，不是图什么“风水”，是因为走进陵园的那一刻，就能想起小时候跟着长辈爬南山的日子——熟悉的山风裹着松脂味，像亲人的手轻轻拍着后背。而陵园里那一方方石碑，更像一本本“家庭相册”，每一道刻痕都藏着没说尽的话。
归山陵园的立碑价格，从来不是冷冰冰的数字，反而像串“糖葫芦”，每一层糖衣都裹着细节。最显眼的是碑型：传统中式碑还是主流，长方形的主碑立得笔直，两侧副碑像张开的双臂，刻着松鹤延年、梅兰竹菊的纹样，连刻字都用鎏金的宋体，看着就稳当，价格大概在2万到5万之间；近年流行的艺术碑就活泼多了，有的做成翻开的书本，页边刻着亲人喜欢的诗句；有的嵌着水晶相框，里面是老人生前的照片；还有的加了小小的铜质摆件——比如爱养花的老人，碑上能放个迷你铜花盆，这样的艺术碑，价格要比传统碑贵1到3万。材质更是“一分钱一分货”：汉白玉的碑身像浸了月光，摸起来滑溜溜的，连纹路都像藏着云，价格能冲到8万以上；花岗岩的碑更结实，深灰色的底色配着红漆的字，风吹日晒也不变样，1万到3万就能拿下。还有位置——靠在银杏林边上的碑，秋天满树金黄落下来，像给碑盖了层金毯子；挨着放生池的碑，能听见流水叮咚，这些“景观位”比普通位置贵个两三千块，很多人愿意为这份“诗意”买单。
我特意跟陵园的张姐聊过，她在这儿做了十年接待，说现在归山的立碑价格大致分三档：最基础的“安心款”，用的是芝麻白花岗岩，主碑高1.2米，刻姓名、生卒年和一句“永远怀念”，价格1.8万到2.5万，适合预算有限的家庭；中档的“雅韵款”就讲究了，主碑用中国黑花岗岩，碑顶嵌一块汉白玉，能刻上亲人的生平小传——爱听京剧的老爸”“会做糖瓜的奶奶”，价格3.5万到6万；高端的“定制款”几乎是“私人专属”，汉白玉碑身配铜质的楹联，碑后能刻上家人写的小诗，甚至能加个小小的LED灯，晚上来的时候，字会泛着暖光，价格从8万起，上不封顶。
其实选碑的时候，最该想的不是“多少钱”，是“亲人喜欢什么”。去年有个阿姨找张姐帮忙选碑，她说老伴生前是小学老师，最爱教孩子写毛笔字。张姐给她推荐了一款艺术碑——主碑做成毛笔的形状，碑身刻着老伴写的“桃李满天下”，还在碑前留了个小台面，能放他生前用的砚台。阿姨看了就哭了：“这就是他的样子啊。”还有个小伙子，选了个靠在松树林里的碑，因为他爸爸生前最爱跟他去爬南山，说“松涛声比歌好听”。你看，碑不是石头，是把亲人的“样子”刻进石头里。另外要提醒的是，选碑前一定要问清楚费用包含什么：有的碑价包刻字，有的要额外加钱；有的包终身维护，有的每年要交50-100块的管理费；还有的能免费刻一张照片，有的要收200块工本费。这些细节问清楚，才不会闹心。
那天离开陵园的时候，夕阳把整个天空染成了橘红色，我看见一位老人蹲在碑前，用抹布擦着碑身的字，每擦一下就念叨一句：“你看，今天天多好，我给你带了桂花糕。”风把他的白发吹起来，落在碑上的“爸爸”两个字上。那一刻我突然明白，归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