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陪Aunt去天堂公墓看舅舅的墓位，她攥着一盒舅舅生前爱喝的茉莉花茶，沿着柏油路慢慢走，路过湖边柳树时突然停下：“这树比去年粗了一圈，你舅舅以前爱钓鱼，现在离湖近，应该安心。”风里飘着松针味，远处工作人员在浇草坪，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墓碑的“平安”二字上，泛着暖光。
不是第一次来这儿，之前陪朋友咨询过，那时就觉得这地方“不像公墓”——没有压抑感，倒像安静的公园。离市区四十分钟车程，京密路往北过怀柔水库就到，园子里的侧柏是2010年种的，如今两层楼高，夏天遮阴冬天挡风，湖边芦苇丛里偶尔有水鸟飞，连风都是软的。工作人员说，每天打扫两次园区，墓碑灰尘擦得干净，花坛杂草也拔，“这是亲人的家，得收拾像家里一样。”
最近碰到来咨询的家庭，各有难处：穿西装的年轻人红着眼，攥工资卡问“有没有性价比高的？刚工作想给妈妈选好点的”；三兄妹拿着父母旧照，想合葬选能晒太阳的位置。天堂公墓的优惠不是硬减价，是“贴心调整”：烈士家属有专属折扣，是对英雄的敬意；选生态葬的家庭，除了价格优惠还送纪念树；老客户推荐来的，能享额外服务折扣——免费墓碑刻字或周年祭扫鲜花。王经理说：“不搞促销，是想让好好送亲人的家庭，不用因钱犯难。”
上周遇个阿姨，白发半头，背布包自己来选墓位，说儿子在深圳工作，预算不多。工作人员陪她看了好几个位置，最后选了河边生态葬，价格比预算少三千。阿姨摸墓碑石材：“这石头像老房子的墙，儿子回来能认出不？”工作人员笑着说：“我们把位置标在祭扫地图上，他来我们带过去。”阿姨掏钱包手抖，工作人员扶她坐下倒温水：“不急，再想想，有问题随时问。”
选墓位说到底是“安心”——不是贵，是亲人住得舒服，自己心里踏实。天堂公墓的优惠是“帮一把”：帮年轻人减轻压力，帮兄妹圆合葬愿，帮阿姨省点钱。就像Aunt说的：“选这墓位不是因贵，是站这儿能感觉到舅舅在身边。现在有优惠，让更多人有这感觉，挺好。”
离开时，Aunt把茉莉花茶放墓碑前，对空气说“下次带桃酥来”。风掀开茶盒盖，茉莉香飘出来，远处水鸟叫，树沙沙响，像有人轻声应“好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