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前的周末，我陪着邻居张阿姨去八达岭陵园看她先生。清晨六点，我们开车到山脚下，远远就看到陵园门口的路灯还亮着，几个工作人员正搬着折叠桌往门口放——那是今天的便民服务点。张阿姨握着手里的菊花，有点着急：“会不会没开门啊？”我笑着指了指门楣上的电子屏：“您看，上面写着6:30开门，还有十分钟呢。
其实很多第一次去八达岭陵园的人，都会像张阿姨这样担心“赶早”或者“来晚”。作为北京周边口碑不错的经营性陵园，它的日常开门时间挺固定：每年3月到10月是6:30，11月到次年2月会晚半小时，7:00开门；关门时间基本都是18:00。但要是赶上清明、冬至这类祭扫高峰，开门时间会提前到6:00，关门也会延长到19:00——毕竟这两天来的人多，得给大家留足和亲人“见面”的时间。
我见过清晨刚开门的陵园：山间的雾还没散，松针上挂着细细的露珠，沿着主步道往上走，能闻到松脂混着青草的香气。工作人员比游客更早到岗，六点不到就开始忙：有的打扫步道落叶，有的在便民点摆好热水壶和一次性杯子，还有的举着引导牌站在路口——“停车场往这边”“骨灰堂请走东侧”。要是早到十分钟，完全不用站在门口等，休息区有长椅，工作人员还会递上温水：“不急，里面刚扫完地，干净。”
说到停车场，得提个醒：它比大门开得更早——日常6:00就开放，节假日5:30。清明那次我六点半到，主停车场已经快满了，好在工作人员引导着往备用区走，没耽误事儿。还有，陵园里不让烧纸，尽量带鲜花或水果，门口的鲜花摊儿价格实在，十块钱一束的菊花裹着玻璃纸，看着新鲜。
其实除了开门时间，我更喜欢陵园里的“慢”。秋天有次刚开门进去，银杏叶落了一地，风一吹，金黄的叶子飘在石碑上。有位老人蹲在墓前，用手帕擦石碑灰尘，旁边放着一杯茉莉花茶——那是她先生生前爱喝的。工作人员路过轻声问“需要帮忙吗”，老人摇摇头笑：“不用，我就想多坐会儿。”那一刻，风穿过松林的声音盖过一切，远处还有鸟叫，连空气都带着温柔。
去八达岭陵园前，记好开门时间准没错：日常3-10月6:30、11-2月7:00，节假日提前到6:00；停车场更早，日常6:00、节假日5:30。提前规划路线，剩下的就慢慢走——祭扫不是任务，是和想念的人“见面”：坐会儿、说说话、递杯茶，就够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