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半年，我妈总念叨着要给去世的外公选块“像样的地方”。之前她自己跑了三家陵园，回来要么说销售一个劲儿催着交定金，要么说价格比网上标的贵出一截，最头疼的是站在墓地园区里，看着一排排石碑，根本分不清哪块位置好、哪块性价比高——毕竟这种事，我们小老百姓一辈子也就碰一次，哪懂什么门道？
直到上个月，闺蜜小夏听说这事儿，拍着胸脯给我推了个微信：“我去年给奶奶买炎黄陵园的墓地，就是跟着这个团购去的，不是那种野路子凑人数，是陵园官方合作的团，靠谱得很。”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了微信，群里每天会发点陵园的环境照片、团购的优惠明细，比如两家人一起买能减1万，五家以上还能再送一年的免费祭扫服务——最让我放心的是，群里的客服不会追着你问“什么时候定”，反而会主动发一些选墓地的小常识，尽量选坐北朝南、背后有靠的位置，但也不用迷信所谓的‘风水大师’，自己看着舒服最重要”。
上周末，我们跟着团购团去了炎黄陵园。陵园在昌平的山脚下，开车过去也就一个半小时，进了门先是一片松树林，风一吹沙沙响，倒没有想象中那么压抑。带队的张姐是陵园的老员工，拿着个小喇叭边走边讲：“咱们今天看的三个区域，都是园区里光照好、排水畅的位置，左边那片靠近人工湖，喜欢有水的家庭可以选；中间这片离祭扫服务中心近，年纪大的人来扫墓不用走太远；右边那片是新开发的，价格相对低一点，但绿化已经做了两年，树都长得差不多了。”同团的李阿姨拽了拽我妈袖子：“我儿子在外地工作，我自己来的时候，销售就指着最贵的区域说‘这个位置能‘旺子孙’，可我跟着团来，张姐把每个区域的优缺点都讲透了，我选了中间那片，才花了12万，比我之前问的另一家便宜了3万呢。”
那天我们在园区里待了三个小时，没感受到半点催促。张姐还给我们演示了陵园的“云祭扫”系统——要是清明没时间来，可以通过手机远程献花、点蜡烛，系统会把过程拍成视频发给你；她还说，每个穴位每年都会有工作人员定期打扫，墓碑上的青苔、灰尘都会清理干净，“就算你们不来，老人的‘家’也不会脏”。我妈蹲在一块石碑前摸了摸，回头跟我说：“这石头摸起来挺光滑的，不像之前看的那家，石碑边缘还有毛刺。”
其实一开始，我也担心“团购”会不会是“减配版”——比如给的位置是角落，或者服务打折扣。但那天下来，我发现炎黄陵园的团购更像“集体踩点”：大家一起问问题，张姐解答得更详细；优惠是直接从陵园总价里扣，没有中间商赚差价；甚至连手续都能一起办——客服说，团购的家庭可以统一约时间来签合同，陵园会派专人帮忙整理材料，不用自己跑民政局、公证处。
临走的时候，李阿姨攥着张姐的手说：“我之前怕买墓地是‘一锤子买卖’，现在看你们这么贴心，我就放心了。”张姐笑着说：“其实我们做团购，就是想让大家不用对着销售‘单打独斗’，一群人一起选，更踏实。”
回来的路上，我妈靠在车座上，翻着手机里拍的陵园照片：“就选中间那片吧，离服务中心近，我以后来扫墓也方便。”我看着她放松的神情，忽然觉得，选墓地这件事，最怕的不是贵，是“不确定”——而炎黄陵园的团购，刚好把那些“不确定”变成了“明明白白”：价格明明白白，位置明明白白，服务明明白白。
我妈已经跟客服定了下周末去签合同。有时候她会跟邻居念叨：“要不是跟着团购，我哪敢自己买墓地啊？现在好了，外公终于有个‘家’，我们也不用再瞎折腾了。”
其实想想，所谓“靠谱的团购”，不就是帮普通人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