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风裹着一丝腊梅的甜香，我抱着刚买的白菊往公交站走，旁边的阿姨捧着一叠黄纸，跟同伴念叨：“听说金山陵园现在要预约？我昨天忘了弄，不会不让进吧？”这话倒让我想起最近常有人问的问题——金山陵园现在到底需要预约吗？
其实答案得拆开说。每年清明前后那半个月，还有冬至前的一周，是陵园最热闹也最挤的时候。去年清明我去时，门口排了二十多个人，都是没预约的，保安师傅举着喇叭喊：“今天上午的预约名额满了，没约的要么等下午，要么明天再来。”后来跟陵园的李姐聊，她叹气说：“那段时间每天要接三千多人，预约是逼出来的办法——不然里面的小路挤得转不开身，老人小孩容易摔着，连烧纸的地方都要抢。”所以旺季里，预约不是“可选”，是“必须”。
可要是换作平时，比如工作日的上午，或者深秋的午后，陵园里静得能听见松针落地的声音。上周三我陪妈妈去看外公，直接刷了身份证就进了门，门口的保安大哥嚼着口香糖笑：“这会儿哪用约？整个陵园加起来不到二十个人，你慢慢走，累了就找石凳坐会儿。”那天我们在碑前坐了快一个小时，阳光穿过香樟叶洒在刻着外公名字的石头上，妈妈摸着碑身的纹路，轻声说：“你看，连风都在等我们把话说完。”
至于预约的方法，其实比想象中简单。打开“金山陵园”的公众号，底下菜单栏点“祭扫服务”，再选“在线预约”——填姓名、身份证号，选好日期和时间段（一般分上午8-10点、10-12点，下午1-3点、3-5点四个时段），提交后会收到短信提醒。要是不会用智能手机，也能打陵园的服务电话（0571-xxxxxxx），让工作人员帮忙登记；或者提前一天去现场，门口服务台的小姑娘会拿着平板帮你操作，不用怕麻烦。
还有些小细节要注意：预约的名额每天有限，尤其是周末的上午，建议提前1-2天约；要是临时有事去不了，记得在公众号里取消，不然浪费名额不说，下次再约可能会受影响；预约只针对祭扫的人，要是单纯去参观（比如陵园里的名人墓区），不用约，但得带身份证登记。
上周遇到个穿连帽衫的小伙子，抱着电脑在门口的长椅上预约，他挠着头说：“我平时要加班，只有周日能来，提前约好时间，不用慌慌张张赶地铁。”还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，让孙女帮着约了上午10点的时段，她坐在轮椅上拍着孙女的手：“早一点来好，太阳不晒，我能多跟你爷爷说会儿话。”其实预约从来不是目的，是让每个人都能“好好告别”——不用挤在人群里匆匆烧完纸就走，不用因为排队而急得掉眼泪，能慢慢蹲在碑前，把藏了一年的话慢慢说。
风里的腊梅香更浓了，我望着公交站的“金山陵园”站牌，想起刚才阿姨的担心。其实真的不用怕，只要提前摸清楚日子：旺季（清明、冬至）一定要约，平时直接去就行；要是拿不准，打个电话问问，或者刷一下公众号的通知——毕竟，那些想念的人，从来都在等我们，等我们带着心意，安安心心走进那片松柏里。
